從未想過他的生命中會遇上這樣一個女人,能過上這樣平靜安逸的生活。
窗外陽光暖暖,屋內一室清明,床上的兩人,一坐一躺,溫馨寧靜,勝過世間萬千風中。
“顏顏怕癢嗎?”
夏夜白邊說,放在夕顏背上的手邊不安分的伸到她的胳肢窩下。
有人給自己按摩,夕顏舒服的昏昏欲睡,腦袋一團的漿糊,模模糊糊的,不假思索的回道:“怕癢的女人怕相公的,你看我怕你嘛。”
夏夜白一聽,雙眸頓時一亮,怕癢的女人怕相公的嗎?這說法到有意思,聽夕顏這樣說,黑曜石一般的眼眸閃過壞笑。
“我覺得有些時候你還是蠻怕我的。”
夏夜白偷笑了幾聲,突然襲向了夕顏的胳肢窩,用力的撓了起來。
方才還昏昏欲睡的夕顏突然睜開眼睛,呵呵的笑出了聲,左右躲閃,伸手就要去捉夏夜白的手。
其實她也是怕癢的,不過對於那個時候的她而言,這是個秘密,她不是笨蛋,她不會自爆其短讓任何一個人知道。
一個連死都必須不怕的人怎麼會怕癢的,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武媚娘,她的身子比常人不知遲鈍了多少倍,即便是有人和小白那樣做了,她也能忍著不笑出聲。
不過這莫夕顏的身子敏感, 再加上是當著小白的面,她沒有可以去壓抑,所以才笑出了聲,以前的她,不會哭,也不知道大笑是什麼滋味。
“顏顏,我就知道你也是怕我的。”
夏夜白挑了挑眉,得意的笑出聲,見夕顏往床內躲,整個人站了起來,直接趴在她的身上,聽到她爽朗清脆的笑聲,黑曜石一般的眼眸閃閃發亮,這個小女人居然怕癢。
“夏夜白——哈哈——別鬧了。”
“別鬧——了——”
夕顏捉著他的手,不讓他再動。
夏夜白微微弓著身子,將夕顏壓在身下,黑曜石一般的眼眸沾染上了暈紅的色彩,帶著絲絲的情慾,眸光盡是促狹的笑,直直的盯著夕顏,雙眸相對,火花四濺。
夕顏一愣,就要推開夏夜白,這段時間,她一直呆在翠竹居,精心養傷,又有夏夜白體貼入微的照顧,身上的傷已經好了大半。
夏夜白現在整個人完全就是被夕顏吃的死死,做夢都想著夕顏早點好,到時候說什麼也要吃個夠,最好能把那春宮裡邊的全部都演夕一遍,是以,即便是夕顏提出的要求再無理,他也會二話不說,馬上就給他辦好的。
十指相扣,緊緊纏繞,夕顏不但沒能把夏夜白推開,兩人的身子更是緊貼在了一起。
“怦怦。”
安靜寧謐的房間,可以很清楚的聽到兩人心跳加速的聲音。
“顏顏。”
夏夜白輕輕叫了一聲,眸光似水,染上了重重的迷霧,一旦深陷其中,便再也無法自拔,他顧著她身上的傷,那晚以後,就沒再碰她,所以她腰痠背疼的,真的與他無關。
夕顏仰著頭,一雙眼睛愣愣的看著夏夜白的眸,沿著他的高挺的鼻樑,一直延伸到他的唇。
她莫夕顏並非矯情之輩,男歡女愛,魚水之歡,天經地義,再說了,反正都做了一次,如果還要推託,那不是矯情是什麼。
夏夜白俯身,就要吻上她的唇,卻被一大煞風景的聲音打斷。
“公子,相府二夫人來訪,現正在大堂等候。”
夏夜白轉過身,狠狠的瞪了眼站在陽光底下的齊謖,弓著身子,可那脊樑卻挺得筆直筆直的,並未瞧床上一眼,不過這依舊沒讓他惱火不已,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這些個人,怎麼就沒一點眼界,不過那人畢竟是顏顏的生母,夏夜白心裡憤懣,也只能是生著悶氣了。
“還愣著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