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毛病,時不時就要咳幾聲,藥也從來沒斷過。
溫初弦見他竟也有今日,心頭一陣快意,可短暫的快意沒持續多久,就感到極度的悲傷。這悲傷沒來由,就是莫名其妙地悲傷。
謝靈玄隔窗看見了她,牽唇一笑,招呼她道,&ldo;娘子站在那裡做什麼,怎麼不過來?&rdo;
他生得好看,專注的時候更漂亮得過分,低垂的眉眼如重重疊疊的山巒,恰似陽春枝頭桃花初綻,令人瞧得恍惚。
溫初弦道,&ldo;看你在忙著,便沒敢進去打擾你。&rdo;
謝靈玄輕捻一片小石片,&ldo;你來得正好。&rdo;
他原是在試圖修補夫妻石。
夫妻石之前被謝子訣敲碎打爛,丟出了謝府。謝靈玄又命人將它拾了回來,現下欲修補,卻有一定的難度。
他揉了揉痠疼的眼睛,溫初弦猶豫半晌,將手覆在他的手背上,&ldo;若是太難,便別弄了,你和我重新寫,請工匠再篆刻一塊石頭便好。&rdo;
謝靈玄溫潤地揚起一個弧度,&ldo;謝謝娘子。不過我們可以要兩塊夫妻石,舊的我來修補好,新的我們照刻不誤。&rdo;
他將桌上的碎石推到一旁,抱溫初弦坐在自己膝上。說寫就寫,宣紙攤開,便叫溫初弦將當初他們成婚時的情話再度落在紙上。
溫初弦思忖片刻,提筆蘸了點墨,留下連枝共冢至死不渝八字。猶記得成婚前夕,謝靈玄曾在溫家閣樓中逼著她寫下這幾字,當時苦澀痛苦無限,現在同樣的幾個字再次寫來,卻另有一番滋味。
她總覺得自己對謝靈玄這愛來得太快了些,彷彿頭腦一熱,什麼血海深仇也顧不得了,說愛就愛上了。說來她真是極無恥的女人,全哥兒的一身重病都是謝靈玄所賜,如今她卻在仇人懷中苟且貪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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