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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猶豫了片刻,嗓音卑微地哽咽了幾分,才鼓起勇氣最後挽留她,&ldo;初弦,若我說可以為了你不死,你願不願意給我一次機會,餘生好好和我在一塊?&rdo;
他動作幅度不大,引得她身上的環佩叮叮作響,平靜的氛圍中似心絃激撞在一起。
他握她握得那樣緊,一生也不忍心鬆開。吾願傾國以聘汝為婦,天上人間不敢忘……這是他們成婚時庚帖上的誓詞,謝靈玄到現在還耳熟能詳誦下來。他一直都在原地等她啊,只要她肯回頭看一看他,說一聲願意,他必定捨棄一切與她永生永世在一起。
可溫初弦眼色卻黯淡了幾分,將他的手臂甩開。
她柔啞說,&ldo;和離書已簽了,就不要胡思亂想了吧。明日就是你的生辰了,我會好好陪你。&rdo;
謝靈玄的手臂被丟了回來,空落落懸在空中,五指無力地一抓,什麼也沒有,唯餘盪過的寒風。他傷情難以名狀,五臟六腑的癥結又發作起來,催得一陣嘔心瀝血的咳嗽。
最憐蝴蝶雙飛舞,只作莊週一夢看。
是了,他的人生,只如那蝴蝶一夢,末了無妻無子女無家,縹緲孤魂一般,儘是空虛。
謝靈玄釋然笑笑,鬆開了她,也沒再繼續說什麼。
不多時少帝的使者過來,說是南疆有一處戰火,請謝靈玄過去坐鎮。謝靈玄已卸去手中官位和兵權,按理說朝廷上的事不必再過問,但少帝言道滿朝文武中,唯信得過謝靈玄,這一趟邊疆之行必須得由他前去。
這理由簡單敷衍得很,當然只是名義上的,實際上少帝忌憚謝靈玄,欲將他流放出王畿,但又恐懼和他撕破臉,所以才想了這麼個曲折的辦法將他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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