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的控制權。並且很快,商販們就聽到了遠處而來的馬蹄聲。
無有半個時辰,趙岑就控制了樊城,連他自己都沒想到能夠如此順利。
不錯,當夜,樊城果然沒有防備,荊州水師剩餘戰船與借調的民船的往來運輸下,很快就登陸上岸。只可惜,牛首鄉似乎有人察覺到了這一點,連夜彙報給了楊定。
楊定本欲領兵阻攔登陸,只可惜他部士卒,當夜慶功喝的亂七八糟,連帶他都有不少醉意。
又欲死守樊城,但又不明對方情況,擔心樊城小縣,脫離南陽郡治太遠,難以抵擋。故而只能召集人馬,連夜往朝陽縣退去。
故而趙岑的人很快奪城成功,前一夜尚還大破荊州軍的樊城,一夜之間就易幟了。
這麼一來,戰報就好寫多了,損失了部分人員船隻,奪取了樊城,總比城門還沒見到就人死船傾來的讓人聽得舒心。
而劉賢這邊,很順利的就進入了隨縣,但是也得到了李蒙領萬人進駐復陽(今桐柏西)一帶的訊息。
“看起來李蒙並沒有領人去直隸嘛。”
“是啊,南陽郡太過重要,若是在毗手裡,毗也不會調人去直隸。”辛毗道。
“也不知道西面打的怎麼樣了,樊城應該不難吧?”
“黃將軍久經沙場,南陽南面諸縣早有降意,問題應該不大。”
“恩,李蒙可曾有信件過來?”
“有,不過都是些假託天子之類狐假虎威的話。”
“這麼正式?李蒙自己呢?沒話說?”
“也有,說要讓蕩寇有來無回。”
“啊?李蒙這麼硬?”劉賢一陣錯愕,李蒙這麼骨氣的?沒理由啊。
自己在益州的動靜不小啊,挾勝又連破江夏四縣,李蒙不說望風而降,至少也應該說點客氣話啊。這樣的話,今後無論打贏還是打輸,至少雙方見了面也有緩和的餘地。
其實李蒙的信件就已經釋放了一種訊號,只是劉賢沒想通罷了,這個且讓咱們容後再表。
在隨縣盤桓數日,劉賢也分出數支人馬,在隨縣大肆搜尋了一番,並沒有找到曾侯乙的墓,看來盜掘墳塋這事劉賢是沒緣分了。
他只是記得曾侯乙的墳墓就在隨縣,但是不確定具體方位。他又不會尋龍訣,倒是可惜了。
只能領人向復陽進發,隨縣復陽這一帶還是多山,劉賢想都想得到李蒙會在出山的口子處以逸待勞。果然到在復陽南側,習珍所在前鋒就彙報有一支部隊在前搦戰。
劉賢匯了習珍,打馬上前,見為首之人正是李蒙,遂開口道:“李撫軍,一別多年,甚為想念啊。”
李蒙也升官了,整了個撫軍中郎將。中郎將基本也是以東西南北左右來命名,跟四鎮四徵差不多,朱儁開了個先例,被任命為鎮賊中郎將,後來就一發不可收拾,諸多名頭的中郎將就多了起來。
在這一點上,中郎將和校尉很相似,朝廷封的中郎將也是比兩千石。不過咱們前文表了,軍職是比較虛的,尤其是亂了之後的軍職,不看軍職,看到底帶多少人的。
“想念蒙做甚,想不想念祖茂啊。”李蒙大笑道。
“蕩寇,西涼草寇,多起於微末,不必與他們多言。”辛毗見李蒙如此講話,不由得提醒劉賢。
“恩,我自然知道。”劉賢儘管如此說,但心裡還是有些不快意。當年祖茂之死,雖然是其主動要求的,但是主要推手還是自己,要說心裡沒一點愧疚是假的。
為自己偷生,推別人送死,這種事自然不好受。
“邢道榮,去會一會咱們的老朋友。”劉賢說完,發現邢道榮現在已經是一軍主帥了,不適合拼殺了,隨即改口道:“算了道榮,還是我來吧。”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