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斷他的腿!
聽了司夕田的話,王村長並沒有立刻表態。
這讓司夕田多少有點著急,王村長不會不同意吧?一直以來,他都不太管這些事兒,而且自己也提出砍樹的條件,或者說補償辦法。不過,要是王村長不讓砍臨湖村的樹,那事情可就麻煩了。
不過,王村長回答她的,並不是拒絕,卻是驚喜:“田田,你剛剛的話可是幫俺解決了一個大問題!”
“我幫你解決了一個大問題?”這下,司夕田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她要砍山上的樹,他卻說自己是在幫他解決問題,難不成這村長要愚公移山,所以決定自己砍樹是幫了他?
王村長喜笑顏開:“對啊!田田,你不知道,在你爹小的時候,這山上都是小樹,這些年,樹越長越大,但是越長越少。俺一直髮愁,你說這樹要是砍光了可該怎麼辦?你剛剛的話,真是提醒俺了!這樹啊,不怕小,就怕沒有。回頭俺跟村裡人都說一聲,再要砍樹的,必須先栽兩棵樹!”
司夕田聽了王村長的話,倒是鬆了一口氣:“那村長,這算是答應我能砍樹了麼?”
王村長哈哈一笑:“你砍一棵,給我栽四棵,這麼好的事兒我幹嘛不同意?不過你們砍樹的時候都注意點,只砍那比盆口粗的老樹,那些還沒碗口粗的別砍,小樹長的時候,這些樹作用大著呢!”
“好嘞,村長爺爺,你放心吧!”司夕田立刻答應。她將來都在臨湖村,可持續發展自然是要的。
“那行,來看了你俺就放心了,俺先回去了啊,得抓緊時間把村民召集過去開個會,跟他們說砍樹要補栽的事兒,省得回頭俺給忘了。這事兒你們知道了,你們家就都不用過去了。”王村長到真是個急性子,說風就是雨,急忙回去召開村民大會去了。
看著王村長那風風火火的樣子,司夕田搖了搖頭,這老頭,還真是可愛。再看看放在一邊的牛骨頭,司夕田不禁嘆氣,哎,這王村長可比司家族長更像是他的親人啊!
王村長走了,司夕田他們又討論了一會兒,把一些其他需要解決的事情商討了一遍,比如後續如何擴大商會影響力等等。
而這期間,馮氏一直沒回來,也不知道去了哪裡。司夕田猜著,估計是聽見司大壯家的情況,還是沒忍住去關注。
果然,天擦黑的時候,馮氏終於回來了,垂頭喪氣,臉上一副擔憂的樣子。整個臉上都寫著,她是剛剛知道了司大壯家的事兒,在為他們擔心。
鄭錢見馮氏這樣,趕忙迎上去:“娘,你怎麼了,臉色咋這麼不好,俺給你衝一杯糖水?”
馮氏擺擺手:“他姑父,俺沒事兒,你坐著吧,不用忙活!”
對於鄭錢這個女婿,現在馮氏是怎麼看怎麼順眼。你看看以前孫財當她女婿的時候,對著三妹一般不說,對司家的事兒也不太上心,更別提能看出來她這個丈母孃臉色不好或者主動提出幫忙倒水了。印象裡她只喝過孫財遞上來的一杯水,那就是娶司三妹時候敬茶……
而再看看鄭錢,對三妹疼愛有加,處處護著,照顧著不說,也真的是把司家人當自己家人,司家有事兒,從來沒說有不管的時候。另外,對著她這個丈母孃也跟對著親媽一樣,隔三差五來幫忙幹活,送吃的,比她親兒子司大壯可孝順多了!
其實鄭錢和司夕田、商雲墨一樣,大概也能猜出來馮氏為何這樣,所以只是給她倒了一杯水,別的話也沒說,更沒開口問她到底是怎麼回事。
不過,他們知道,墨文不知道啊!
看著司夕田他們都不問馮氏,他還以為他們是在考慮司夕田那個“蓋房的商會”的事兒,便自己開口問道:“司家奶奶,你怎麼出去了怎麼久,回來之後就成了這個樣子。是發生啥事兒了麼?你說,是不是司家那些人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