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發生。不過,他可不在乎老爺子將來怎麼對付司夕田,只要自己家的炕能盤好了就行。現在,他需要考慮的,就是怎麼能把司夕田糊弄過去。
想著,他提議道:“田田,你放心,俺爹那邊有俺呢,他要怪罪,俺肯定讓他只怪罪俺一個,牽扯不到你。”
司夕田可不上當:“司家二公子,口說無憑啊,到時候你翻臉不認賬,你說你們家老爺子是信你的,還是信我的?”
“那你想怎麼樣?”司夕田的聰明讓司家老二十分地頭疼,都說女人頭髮長見識短,最好騙,這司夕田咋就是個例外呢?
“簡單啊,我剛不說了麼,口說無憑,那就拿出來字據。比如你爹同意我給你盤炕,後期不會騷擾我的字據,或者你自己寫一個我幫你盤炕,後期司家如找我的麻煩,你一力承擔司夕田的字據。不然,我可不敢沾染你們家。”雖然嘴上說著話,但司夕田手上動作沒停下來,一直在給熊二撓癢,熊二享受地哼哼著,看的商雲墨都恨不得變成熊二。
“田田,這太見外了吧。俺好歹也是看著你出生的,真的有情況,俺也不可能缺德到讓你自己承擔吧!”司家老二沒想到司夕田會提出來這樣的要求,更沒想到司夕田會猜到他的伎倆。要是他先斬後奏,讓司夕田先把他們家炕給盤上,到時候還可以跟他爹說司夕田為了賺錢,主動找他的,讓他爹怪罪司夕田去。要是給司夕田寫了東西,那不就是把自己的退路給堵住了麼?
“你們家人可是有黑歷史的,我可不敢相信。司夕田可是不客氣,直接回道。”哼,想跟她打親情牌,她可不是馮氏,不是那麼心軟的人。
司家老二又勸了司夕田半天,可司夕田還是不肯鬆口。
最後,司二壯見司夕田愣是不鬆口,好脾氣也用完了,當場翻了臉:“司夕田,你到底是啥意思,是不是就故意不願意給俺們家盤?”
還別說,他生氣的樣子,倒是跟司家家主和司壯很像,他們還真是一家人啊!
司夕田可不怕司家老二衝她發火,甚至都沒生氣,還是很平靜地說道:“第一,現在是你們司家放話說不讓找我做瓦匠,不是我不願意;第二,我剛剛也說了,如果你拿來字據,我可以給去給你們家盤炕,現在是你不願意拿,是你的問題,不是我的,少在這裡往我身上潑髒水。”
司家老二哪裡肯罷休,反倒是惱羞成怒:“司夕田,你不是故意為難我是什麼,你之前給人家盤炕的時候,有要過文書的麼?”
司夕田真的不知道,這司家老二怎麼這麼擅長把問題轉嫁到別人身上。看著這麼一個大男人在這裡跟自己臉紅脖子粗的爭論,司夕田都替他丟人了:“司家二公子,你搞搞清楚,我給誰盤炕是我的事兒,我用什麼程式也是我的事兒。為了自己的人身安全,我有點要求難道不行麼?不然咱們出去說說,讓大家評評理,對,首先找你爹,問問他的意見。”
“你……你行!”司家老二聽到司夕田的威脅,簡直是怒不可遏,這個小賤人,怨不得他爹老叫她小賤人,果然是個賤人。可司夕田的話也讓他無從反駁,只得氣洶洶地離開了。
雖然司夕田沒往外說,司家老二也肯定沒傳播,可是司家老二家要盤炕,來找司夕田之後又氣又鬱悶地離開,還是讓一些村民猜到了他來的目的。傳言還是飄了出去,不少司家人心思也開始活動,身為司家族長兒子的司家老二都想要找司夕田盤炕,他們只是普通司家人,幹嘛要聽司家族長的話,多花錢。一是之間,倒是有不少人也去找司夕田,想讓司夕田幫忙盤炕。
對於這些之前跟自己交集不多的司夕田倒是不像對司家老二那麼態度惡劣,但也都以害怕司家族長找她麻煩為理由拒絕了,同樣,也是說,如果大家能給留個字據,那她就願意幫他們盤炕。
沒有不透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