潑來的水給涵蓋住,不讓它流向其他的地方。
因為司家和韓家的房子地勢都是要比大門那邊地勢高的,而司家的地勢坡度更低一些,也就是,房子的位置要比韓家稍微低一點點,而大門卻要比韓家的高一些。
司夕田的這個溝在離著大門大概三四仗,也就是大概十米的位置的時候,就停了下來。因為這裡韓家已經明顯比司家低了,幾乎把薛氏潑水的地方兩家的位置差給倒過來了。這樣,只要沒啥意外,這溝裡流下來的水,就不會再繼續在司家流,而是會斜著流到韓家,流到一進門就看到的小路上。
大功告成,司夕田卻並沒就此完事兒,而是從井裡提了一桶水,打算做下實驗,來驗證自己的想法是否能實現。
司夕田在溝的起點倒了水,很快,這水就順著溝本身的坡度往司家大門的方向流了過來,然後,在溝的終點分為兩股:比較多的那股流向了韓家的小路,少些的那股則是衝破溝,繼續往司家的地裡流。
額,這可不太好!現在正是梅雨季節,地裡不需要澆水,而且,誰知道薛氏會變態的倒什麼水過來,還是別沾染自己家菜地的好!
想著,司夕田對這個溝進行了個改進,在溝最末端的司家一側砌起來了一道小堤壩,雖然很矮但是效果還不錯。這樣,原本往司家的這股水流被堤壩一擋,也都流向了韓家……
實驗成功了,司夕田便沒有再看著,以防引起薛氏的懷疑,而是樂顛顛地回了屋子,只能第二天看韓家狼狽的樣子!
薛氏哪裡知道司夕田做的事兒?她還在為了讓司夕田吃癟高興呢!甚至還專門為了氣司夕田,多過來倒了幾次水,包括晚上他和韓旺財的洗澡和洗腳水,儼然是想讓司家臭水滿金山。
因為家裡現在沒地,韓旺財問孫家租了兩畝,然後在碼頭上找了個活兒,並不知道白天家裡發生的事兒。他只是有些奇怪,平時他和薛氏洗澡洗腳,
洗澡洗腳,都是他負責倒水,今天薛氏怎麼會忽然這麼體貼,說他肯定累了,這讓她來做就行了……
二天早上,韓旺財準備上工,薛氏送他出門的時候,卻被面前的一幕給驚呆了。
臭水漫金山的不是司家,而變成了他們韓家!
這會兒,在離著他們大門也就兩丈不到的地方,已經全部被水淹了。甚至大門的抵柱也都被這水給淹了。關鍵是,這水不是清水,而是臭哄哄的根本沒有辦法聞。這小路也因為太臭,以及上邊還飄了不少爛菜葉,爛土豆,爛水果一類亂七八糟的東西,簡直就已經不能當做路,稱之為垃圾堆更合適。
被這一幕震呆了,薛氏反映了半天才反應明白。
等明白之後,薛氏二話沒說,直接衝向了隔壁的司家,在門口叉著腰罵道:“司夕田,你個小婊砸,給老孃滾出來!你也太無恥了吧,居然能幹這樣的事兒。你給俺出來看看,俺們家被你弄成什麼樣了!你今天要是不去給俺舔乾淨,你看俺咋收拾你!”
薛氏的嗓門不小,這一嗓子,倒是把很多早起幹活或者準備去打工的人的注意力給吸引住了。都圍到司家,準備看好戲。
這其中,都不少人是知道司家和韓家之前的恩怨的,在司家人出來之間,就已經開始議論紛紛。
“嘿,你們看見沒,這韓旺財的老婆在司家堵著叫門呢!”
“看見啦,那麼大的一個人我能沒看見麼,不光看見人了,也聽見她的話了,這話,可真張揚,跟著娘們的長相一樣。”
“你想啥呢!講真的,這韓家和司家的事兒之前不是讓村長給解決了麼,咋又鬧上了?”
“誰知道呢!不過,上次應承村長的是那韓旺財,又不是他媳婦,韓旺財啥時候能做的了他媳婦的主?”
“得,司家之前發善心,結果給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