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介意!”薛村長無語。這會兒他說介意有用麼?這王村長已經鵲巢鳩佔了,他還不就是答應的份兒?
“那好!”王村長一邊答應著,一邊朝著外邊喊了一句,“韓旺財,你給老子滾進來!”
韓旺財之前還納悶呢,他雖然這些日子陪著媳婦在薛家坐月子,可畢竟也還是臨湖村的人,不是薛家村,更不是薛家的人。他來的時候已經拜見過這薛村長,為何今天又有人讓他來這裡?
這會兒,一聽見王村長罵人的聲音,他明白了,原來,這叫他來的不是薛村長,而是他們臨湖村的王村長。
這韓旺財從小是這王村長看著大的,甚至他爹都是王村長看著長大的,這韓旺財對這個老頭還是從心裡便有敬意的。見他叫自己,他趕忙撇下了薛老四,往屋裡跑去。
看著韓旺財這著急的樣子,薛老四呸了一聲:“真是個窩囊廢,你看看他這一副被嚇到了樣子,真不是俺姐看上他啥了!”
一進屋,韓旺財就趕忙給王村長和薛村長行禮:“旺財見過王爺爺,見過伯父。你們找俺,有事兒麼?”
因為娶了薛家女,他也就跟著薛老三他們一樣稱呼伯父了。
王老頭厲聲說道:“你甭看了,不是小薛找你。是俺這把老骨頭找你!”
“王爺爺,都是俺不好,應該俺回去看您的。發生啥事兒了,你居然親自從臨湖村跑到這裡找我?”薛旺財聽著王村長不高興,趕緊認錯。
他不提還好,這一提,王老頭就更生氣了,直接白了他一眼:“得了吧!俺俺可勞動不起你的大駕叫俺王爺爺,更不敢奢望你去看俺!這都兩個多月了,你消失的時間可真長,長的連過年都沒出現,都沒給俺去拜個年。如果不是今天你指揮著外村人去搶本村人的地的話,俺還都不知道,你個混賬東西居然還活著呢!”
“王爺爺,你這說的是啥話,俺啥時候指揮著外村人搶咱們村人的地了,俺指揮的誰,又搶了誰家地,俺咋都不知道?”韓旺財一臉茫然,他這些日子基本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他指揮誰去,又去搶誰?
看他的反應,王村長和司夕田都知道,這事兒,他應該不知道。搞不好是那薛家姐弟揹著他做的。
這下,王村長好歹氣還消了一些,不過語氣仍然不好:“你指揮的自然是你那小舅子,搶的,是之前對你有恩的司家的地!這事兒,別說咱們臨湖村,現在薛家村應該都傳遍了!”
“什麼!這絕對是冤枉啊!俺良心讓狗吃了,怎麼能在司家去年幫了俺的情況下幹出來這樣的事兒?王爺爺,司家姑娘,你們可別誤會了啊!”韓旺財聽了,趕忙否認,雖然韓家窮,但家規很嚴,他就是窮死,也斷然不會幹偷雞摸狗的事兒,更不能幹搶人財物或者地的事兒了!
不過,聯想到剛剛那薛老四受傷被人拖下去的場景,韓旺財心中有了一個不妙的想法,不會是他這莽撞的小舅子以他的名義生事兒吧?
司夕田聽了這韓旺財的話,心中暗笑,這韓旺財罵的可真好。他那媳婦薛老三,可不就是他嘴裡的那個良心被狗吃了的人麼!
而一邊的薛村長,臉是一陣紅一陣白的,這韓旺財,否認就否認了,幹嘛還要帶上別人?他這麼一說,那老三和老四不都成了良心被狗吃了麼?有心提醒,可王村長和司夕田都在下邊,他也不方便!最後只得憋回了肚子裡。
王村長瞪了他一眼:“呵呵,冤枉你個屁。你那小舅子帶人在翻司家的地,司家人讓他們離
人讓他們離開的時候,他們還說啥是你們讓他們去的,不能直接走,一定要翻,到時候地翻完了,撒了種子,司家自然就收不回去了,到時候隨便給幾個錢,甚至不給都行。這事兒就算不是你主謀,也是你的小舅子,說不定還有別的跟你更親密的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