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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拿到資料,商丘澤埋頭翻過,紙張嘩嘩。蘭甜兒沒敢出聲。早在那秘書過來的時候她就站在一邊去了。

秘書完成任務轉身離開前對蘭甜兒點頭示好。剩下她面對沉默的商丘澤,一時不知道這檔口找他是否適合?可等了那麼多天,她已經沒有時間。都聽說那客戶準備施壓收購她們的公司。這還得了。只是個裝修問題而已,鬧得也太嚴重了。

“不是說有事?”商丘澤抬腕看了下時間。

“是。是關於商總朋友的室內設計鬧得不愉快。我們是這樣想的,重新按照他的意願裝修,材料費用我們公司承擔。希望他能網開三面……”蘭甜兒說。

“你是希望我去說好話?”商丘澤看著她說。

“是。我知道唐突,但實在是別無他法……”蘭甜兒臉漲紅髮燙。找商丘澤太牽強,五內仍堅信唯一希望。

“這是小事,打個電話就可以解決。我甚至現在就可以在車上脫光你的衣服解決了你而沒有人拿我怎麼樣,你信麼?”

商丘澤的話就像滾燙的烙鐵印在蘭甜兒的身體上,發出悶哼的疼痛,彰顯的印記,又覺得理所當然。他為什麼會說這樣的話?是因為那晚她的疏遠,還是因這件事對他的懷疑所致?

“我信。”

“你信就好。我也只是說說而已,不會為難你。”

“那客戶的事……”

“我去說。別忘了你還欠我一頓飯。”商丘澤笑,好像他們剛才的對話完全沒有受到影響一般。

蘭甜兒卻感覺自己坐了次雲霄飛車,再次體察到這男人的心,海底深。

不過,他還是幫助了自己,感恩之心還是懂得,何況只是一頓飯。蘭甜兒甚至羞愧,不知道商丘澤是猜測,還是深諳為人處事的一種推測,居然說的話觸及到她陰暗的思維。是的,她是懷疑他在幕後推動整個事件,如此看來,是自己想多了。他為什麼要為難自己又幫自己?吃飽了撐著呢。

正當芮諾給她四處找門路的時候,事情以神速般地解決了。這是蘭甜兒意料之中的事。芮諾一直圍著轉問事情到底怎麼決絕的,還問出是不是商丘澤的原因的問題。

蘭甜兒當然不會說實話,她怕他鬧事。最後在蘭甜兒的冷臉和芮諾的半信半疑中消停。

阿素可心疼芮諾窮追猛打的勁頭,和男友煲完電話粥後進了咖啡間,坐在圓桌邊挨著蘭甜兒。

“你倆兒在打長期抗戰呢?這年頭抗戰劇比談戀愛還要玄乎。”阿素喝著咖啡舔著嘴。

蘭甜兒斜她一眼,不準備回答問題。

“我告訴你個最新訊息吧,營銷部一妹子好像被你家芮諾渾身的金片閃迷了眼。再鬧下去,你就成前女友了!”

蘭甜兒端著咖啡杯的手頓了下,便沒了反應:“你覺得我辭職怎樣?”

阿素被咖啡嗆紅了臉,咳嗽緩和後說:“你要敢辭職我們老死不相往來。而且陳菲才不會讓你走呢。”

蘭甜兒緘默,確實是,她探過陳菲的口風。像她這樣後來居上的新人對公司佔絕對的利益,還認識了關係微妙的商丘澤。微妙,不如說曖昧——他們都是這麼想的。陳菲還安慰她,關於上事件損耗的材料費由公司掏腰包,恨不得想單獨請她吃飯以壓驚。

話都說要這份上了。

芮諾又不經過蘭甜兒的同意追到她的住處,那臉皮厚地子彈都打不穿。拗不過,只能隨他。

進屋後芮諾的表情異常。然後他就說了。

蘭甜兒從來不知道芮諾還有個父親,應該說,只聽芮諾說過沒見過。一直生活在國外,因為雪姨的事父子倆感情不怎麼好,偶爾的電話也是沒幾句就掛了。這次居然讓他出國一趟。芮諾不知道是什麼事。他不想去聽從準備當空氣的。但是如果不去,他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