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捉弄饕餮?”
劉善也滿臉疑惑地看過來,就等燕振天回答。
燕振天嘿嘿一笑,湊到嵐恆和劉善的面前說:“回到長源城後,我們這樣這樣……”
第二天早上,嵐恆、燕振天、劉善都身穿白色麻衣,頭上纏著麻布,又在長源城城主府的大門前掛起一張大大的饕餮畫像,旁邊還有一面大旗上寫了一個大大的“奠”字。
嵐恆上前一步,對著饕餮的畫像念道:“嗚呼!哭聲饕餮歸西去,肝腸寸斷淚溼衣。我們含淚泣血,祭饕餮在天之靈……”
楚昭見嵐恆等人把靈堂搞得有模有樣,不禁擔憂地說:“嵐恆,你們這樣是不是太過分了?雖然饕餮的能量分身確實死了,但真正的它還活著,你們這樣好像在詛咒它。萬一它生氣了,你說怎麼辦?”
嵐恆微微一笑,安慰道:“放心,如果是普通人被人開這種玩笑,那肯定很生氣,但我們都已經是修士,沒什麼。”
嵐恆話音剛落,饕餮那龐大的身軀立刻從天而降,捲起漫天的狂風和塵沙。在風沙中,饕餮黑著臉說:“你們這群混蛋要開玩笑也拿別的東西開,比弄這玩意兒。”
嵐恆嬉皮笑臉地說:“好吧,只是感覺你被那穀梁一招秒殺,就算只是分身也挺鬱悶,所以才給你搞了這麼一個儀式,你不希望就算了。”
說著,嵐恆用力一揮手,立刻打出一道璀璨的光束,將靈堂的所有東西都毀掉,這才拿出黑色的珠子說:“你看看,這是我打敗奪魂使後得到的東西,你知道這是什麼玩意兒嗎?為什麼我拿著它就能得到奪魂使全部的記憶?還有那個跟在九幽身邊的女人,她是不是傳聞中的邪君。”
饕餮掃了燕振天、劉善、楚昭等人一眼,問:“在這裡說合適嗎?”
嵐恆心裡明白,饕餮這麼問其實不是問這些問題的答案能不能說,而是嵐恆的身份可不可以說出來。嵐恆雖然不想隱瞞燕振天、楚昭等人,但恆主的身份實在不好說出來,當下只好暗示道:“你自己掂量掂量。”
饕餮心領神會,點點頭說:“不瞞你們說,那個女人確實是修羅道之主,名曰邪君,也是六道道主中最強大的人。如果她要殺九幽、酆都大帝之類的強者,最多不超過十招。至於她留下來的這個珠子,其實是短時間內提升奪魂使戰力的一種東西。因為奪魂使完全由九個強者的能量凝聚而成,本身並沒有意識存在,所以邪君需要分出一縷神念控制奪魂使。”
聽到這,嵐恆心神一震,突然有種豪氣衝雲天的感覺,說:“饕餮,你的意思是說,我們之前一直和邪君戰鬥?不對,準確來說,我們應該在和人魂境的邪君戰鬥,那她也沒有我們想象中的那麼強嘛。哈哈,虧我還因為之前單挑贏不了她而糾結。”
饕餮冷笑一聲,語不驚人死不休地說:“你別天真了,別忘了你自己也會能量分身,能量分身中的意識也是你神念中的一部分,可你的能量分身能在戰力上和你比較嗎?那點神念根本就等於殘缺的你。”
饕餮這番話就像一桶冰水從嵐恆的頭上淋下去,頓時澆滅嵐恆的所有熱情。同時為了避免饕餮繼續打擊自己,嵐恆連忙轉移話題說:“這些事不重要,我其實最想問的就是靈氣核心中那些阻止我們的強者是怎麼回事?還有阻斷奪魂使前進步伐的人到底是誰?”
饕餮聳了聳肩,說:“那個人是誰,我也不知道,我唯一能說的就是人間道靈氣核心其實有自我保護的本能。也許在一般人的認知中,那是類似天道的一種秩序,沒有自己的意識卻能保護自己,維護這個世界的平衡。至於你們遇到的那些強者,都是已逝強者被天地記錄下來的烙印。好了,你們的問題已經解答得差不多,我要回去盯著九幽那老混蛋。”
看著饕餮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嵐恆無奈地說:“反正人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