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塗雨薇見到韓衝領了一個人來,果斷地不拖地了,站直身子,看著韓衝。當然,要不是有人在。塗雨薇一定把拖把甩給韓衝的。
“這位是武老的孫子武肇胥,這位是塗老的孫女塗雨薇。”
武肇胥是知道塗老的,卻沒想,塗老還有這麼漂亮的一個孫女。
武肇胥是比塗雨薇小兩歲,可同樣是同齡人,見到這美若天仙的美女,武肇胥當即便吞了一口口水。
“你好。”
武肇胥伸手過去。
塗雨薇看了一眼小武,她本來是拒絕的。但,爺爺都是對武老很敬重的,所以,她很難得地看在武老的面子上,把手伸過去,和小武握了下。
“你好。”
冷冰冰的語氣。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不要理她。”看著塗雨薇走開,沒在招呼小武,韓衝一邊說著一邊把小武帶到了旁邊的架子旁。
“實不相瞞,這店是我跟塗雨薇才盤下來的,店裡真沒有幾件家當。”
韓衝現在的家當,那唐寅四友的三幅畫,寒江別友圖,寒江飲酒圖,寒江覆舟圖,再就是一個四季月季杯。
但這幾件都不可能拿到藏寶齋。
再有,從辛棄疾墓得來的金纂提爐槍,話說這辛棄疾的墓都懸而未決,成為了一個謎,這槍,也不能此時放在藏寶齋,被那盜墓的人知道是小福把槍拿了回來,人家在暗處,自己在明處,還不知道會出什麼亂子。
那麼,眼下這藏寶齋也就是隻有自己盤下來的,擺在架子上的幾個瓷瓶了。
韓衝盤店的時候壓根沒注意這些,也不知道藏寶齋最後留下的瓷器是不是真品,但是,多半韓衝覺得仿製品可能性較大。
因為這一千三百萬盤下的店,實際上一千一百萬就可以拿下,而八十多平的古玩店,這種地段,基本上大幾百萬有了。
加上裡邊的一些陳設,裝修,擺器,一千萬是值得,而裡邊的文物說來價值也是百萬才正常,多了,真心就是撿了便宜。
小武早已迫不及待地去觀賞這架子上唯有的幾件瓷器了。
在架子上觸手,小武摸在一件兔毫盞的黑釉瓷上,所謂的兔毫盞是黑釉瓷小碗的一種,因為胎骨烏泥色,釉面多條狀結晶紋,細如兔毛,所以叫做兔毫盞。
“這個是兔毫盞,看起來很像兔子的毛,除了兔毫盞這種黑釉瓷的造型外,常見的還有“鷓鴣斑”和“銀星斑”。
韓沖走上來,給小武介紹的說。
而這件黑釉瓷碗,韓衝用肉眼看,就看的比較的新。
下一秒觸手,感受胎釉上邊的火氣,就知道這一件不是古瓷,完完全全是現代的仿品。
“那這件是真的嗎?”
韓衝笑了笑,“這件瓷器,你摸上去就會感覺有火氣,入手比較糙,行話叫看新,而黑釉瓷是宋代的東西,宋代的物件到現在絕對不應該是這種呈現,所以這是一件新仿。”
“哦,是這樣看啊。”
小武將這兔毫盞放下,繼續摸到別的器皿上。
走過了幾個黑釉瓷,小武依靠著那種手的觸感,別說,玩雕刻的人手上的感覺,就是很厲害。
起碼,那幾件黑釉瓷帶給相同於第一個的感覺後,小武沒有猶豫地便錯過了。
可摸過了那幾件瓷器之後,正在摸上去的一件印花瓷器叫小武拿不定主意了。
這是一個印花小碗,高5。1cm,口徑13。2cm,足徑4。1cm。
碗敞口,深弧壁,圈足。
內外施青黃釉。
碗心模印菊花一朵,內、外壁分別採用剔刻放射性線條的方式表現菊瓣圖案。
由於對於雕刻的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