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四友,你拿的那幅寒江別友圖,也是他們四人一起完成的,唐寅的這四個好友,有擅長用墨的,有擅長用宣紙的,有擅長用宣筆的。只是這幅畫乃唐寅主筆所成。另外還有3幅畫是其他好友所畫,到現在不知去向。”
聽到這,劉全正猜測道:“那是不是你們從墓中盜出。其中一幅畫別人怕損壞而藏於年版畫中。”
寧老似是而非道:“有可能,現已不得而知。但是我可以肯定告訴你。寒江別友圖和這玉杯是一起的。”
“只是我初見到這幅畫的時候是它產生變化的景象,所以我當時一點印象都想不起來。可是我前天晚上裝裱時,雨過天晴,越看這幅畫越覺得似曾相識,我才知道原來被我賣掉的那幅畫就是唐寅的寒江別友圖,這也才叫我發掘了它和四季月光杯,還有唐寅四友之間的關係。所以我才要謝謝你。”
韓衝點了點頭,這才明澈起來:“哦。我現在明白了,原來唐寅畫的四種變化是唐寅和其他三位好友一起研究的,他們一個善用用墨,一個善於用紙,一個善於用筆,他們研究之下,才完成了這個驚世之作。同時他們一共畫了四幅畫,我拿到的只是一幅,其中還有四個玉杯,寧老您手中有一個。剩下的三個杯子則被你的朋友們拿走。”
“是這樣的,當年我想在那墓中值錢的也就是這四幅畫、四個杯、可惜我只留下了一個杯子。”
寧老點了點頭,如是說道。
“那寧老這杯子值多少錢?”劉全正貪婪的眼神望著寧老。
寧老此刻淡淡道:“要說這杯子我一直都沒有拿出過。見到了這幅畫我反覆琢磨,研究才得知其中的原委,價格我不敢說,但是如果四幅畫,和四個杯都在一起,加上畫的四種變化,那就不是用錢來衡量的了,所以我不估價。
寧老說著站了起來,握著韓衝的手道:“這個杯子今天我拿出來。是我要把它贈於你,希望在我有生之年能夠和其他畫和玉杯重聚。我沒有什麼要求,拜託了!”
此時的魏語諾、劉全正眼睛更大了。都說不出話來。
韓衝輕輕接過寧老手中的玉杯,默默的向寧老鞠了一躬,什麼都沒有說。
其實韓衝是不知道說什麼了,只是感覺到了一位老者的信任,讓寶物重聚的一種心情的迫切。
韓衝輕輕的放好玉杯,剛想說我還是不能要。
寧老又喊道:“小劉取畫來。”
沒有一會小劉小心翼翼的將裝好裱的畫放到了桌上,畫還是原來的那幅畫,裝裱好了更加精美就更不用說了,由於天氣的原因也沒有在出現四種變化。
但是韓衝還是陷入了畫中,彷彿見到了下著小雨,那遠山近人中,就有這四位好友一般,而舟中被送行的也並不是唐寅。
說不定,便是四友中的一個。
原來,這寒江別友,真是唐寅的四友之一。
見著韓衝一直看著畫作,魏語諾悄悄的碰了碰韓衝,這才發現韓衝的眼睛已經溼潤了,不知怎麼回事,韓衝就感覺心中有萬千的感動。
望著寧老,韓衝堅定道:謝謝寧老相信我,我會努力找到其他的寶貝,待我找到其他月光杯之後我會一起給您過目。”
寧老沒有說話,眼角再次溼了。
久久後他才定神道:“韓衝你們走吧,我已經老了,要這杯子也無用,只是你一定記得我的話,如果重聚一定在來找我,讓我看看,我只要看一下就好,要不我死不瞑目。”
說完,寧老佝僂著背,由小劉攙扶著上樓,頭也再沒有回。
韓衝心裡默默著喊了一聲我會努力的,望著老人的背影,目送他的離開。
不知道為何,也許是由於韓衝的眼淚:左目的蛟龍此時有了反應,衝出眼眶圍著畫與玉杯轉了一圈,剎那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