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上,透過了三法司介入晉商謀逆案,楊改革輕鬆了下來,這第一步自己已經佔據了有利的位置了,接下來,就該做第二步了。
“陛下,施首輔到了,可否要見?”王承恩看著氣sè不錯的皇帝,也跟著高興,笑眯眯的稟報道。
“見!”楊改革正在悠閒的喝茶,盤算著自己的算盤接下來該如何打,聽見王承恩說施鳳來到了,立刻就見,這好戲,要一出一出接著登場了。
“臣叩見陛下!”施鳳來進了暖閣,就xiǎo心翼翼的行禮,在施鳳來看來,皇帝必定是暴怒,必定是氣急敗壞,必定是氣sè不佳,可他抬頭悄悄的望了望皇帝,這可就怪了,皇帝的氣sè沒自己想的那般差啊!
“免禮了,坐吧!”楊改革笑著示意道。
“謝陛下!……”施鳳來xiǎo心翼翼的坐下,見皇帝的神sè沒有異常,臉sè也不差,不像是對晉商謀逆案有多惱火的樣子啊!
“……陛下,都是臣失職,以至於出了晉商謀逆通虜這種大逆不道的事,還請陛下責罰……”施鳳來mō不準皇帝的意思,準備探探皇帝的口風。
“那些個晉商?朕還沒看在眼裡呢,連他們的正主子東虜朕都打得告饒,何況是東虜底下的幾個奴才?幾個商人,還落到了錦衣衛手裡,能掀起什麼風làng?說實話,朕也就是當時有些氣惱,現在看來,朕如此氣惱,倒是高看他們了,朕現在對他們是不屑一顧啊!”楊改革輕鬆的說道,確實,那些人只不過是自己手裡的棋子,如今到了錦衣衛的手上,更是死人一個,自己犯不著為什麼生氣。
首輔施鳳來明白皇帝為什麼不氣惱了,又連連道:“……都是陛下聖明,dòng悉了他們謀逆,這才沒讓我朝遭受更大的損失,不過臣仍請陛下責罰,陛下不是說,這事涉邊將嗎?更何況,臣在外面聽說,……聽說……”施鳳來膽子很xiǎo,在外面聽說這事還可能牽扯到朝堂,他更是害怕,生怕皇帝把這些責任推到他腦袋上,雖然他相信皇帝不會這樣幹,可也保不準別人會這樣想,朝堂上出了這樣大的“醜事”,是需要有人出來負責的。
“……聽說什麼?仔細說來。”楊改革問道。
“回陛下,臣在外面聽說,這事還涉及朝堂之上,所以臣,……臣覺得愧對陛下,未能識破忠jiān,讓jiān人hún入了朝堂……”施鳳來不是皇帝的真正心腹,不知道皇帝在幹什麼,對這裡面的“內情”一竅不通,乘著皇帝召見,特意來試試皇帝的口風,這事,如果硬要栽在他腦袋上,要他負責,他如果沒人保,他就得滾蛋,所以,施鳳來倒是很在意皇帝的看法。
“呵呵呵……,首輔無需如此想,這事,朕從來不覺得是首輔的錯,首輔只要記得,這帝黨前面,有個帝字,朕自然會為你遮風擋雨,些許xiǎo事,首輔無需掛懷,……”楊改革一看自己這位首輔xiǎo心翼翼,畏縮的樣子,就大致猜到這傢伙的心思了,說白一點,就是個沒主見,沒膽識的人,楊改革現在,都開始有點鄙視這個首輔了,原先楊改革在不熟悉朝政的時候,還覺得這傢伙還有點用,可如今,楊改革對朝政已近基本熟了,倒是越發覺得這首輔沒用了,不過,沒用歸沒用,沒用也有沒用的好處,好任自己擺佈。
“謝陛下開恩!臣明白了,一定將帝黨二字銘記在心。”施鳳來立刻謝恩,得了皇帝的準信,他倒是安心下來了,說實話,他就是想在皇帝的庇護下好好的幹幾年首輔,要不是皇帝招他進帝黨,他可沒信心幹這個首輔,如今的世道,他是越來越看不懂了,太luàn了,還是在皇帝的庇護下乾點成績的好,也好來個青史留名。
“其實,朕倒是要謝謝那些個晉商,首輔不覺得,這謀逆需要抄家嗎?這抄家,不就是銀子麼?朕最近手頭有點緊,這些人,倒是自己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