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重的眼皮子,一下子猛地睜開了。嚇了一跳,這是哪位猛人啊居然和驛站扯上了?這不是要自己的老命嗎?嚇得失聲問起來。
“回陛下,是的,刑科給事中劉懋上奏,懇請陛下整治驛站。”這個大臣很肯定的回答道。
新鮮事來了,給力的事來了,楊改革如打了雞血一般的激動起來,喔喔喔這驛站在明末可是一個大名鼎鼎的詞啊可是一個不詳的東西啊自己前些rì子才給驛站加工資,現在又有人提出來整治驛站,這是要幹什麼啊?
“劉懋?是嗎?刑科給事中?”楊改革問道,劉懋這個人的名字,怎麼就這樣熟呢?再想想,好像明末歷史上那個著名的裁汰驛站,提出的就是這名字啊楊改革的心,不知道是高興,還是沮喪,還是害怕,還是憤怒,反正,很想見見這位李自成的締造者。
“回稟陛下,是的。”
“劉懋可在啊?”楊改革問道,冥冥中似乎有一種力量,召喚著,使得楊改革很想看到這位歷史製造者。
“回陛下,劉懋官小,在殿外侯著呢。”王承恩小聲的提醒道。
“召劉懋入殿。”楊改革的好奇心,那是膨脹得厲害,準備看看這位劉懋到底長什麼樣,歷史可以說是在他手中締造的啊一個小小的舉動,使得他也能夠在歷史上留下名字。
“召劉懋入殿。”聽見皇帝要召見人的話,邊上的太監,立刻大聲的傳令。
不一會就有人領著一青袍小官進了太和門大殿。
楊改革仔細的大量著這個人,大約有四五十歲的模樣,身穿青袍,頭戴烏紗,身形微胖,瞧著,好像一富態的老爺。
“微臣刑科給事中劉懋叩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劉懋很極力使自己能平靜一點。
楊改革看了半天,這個四五十歲的“老爺”就是那個大名鼎鼎的李自成的締造者?過了半響才道:“平身吧。”
“謝陛下。”劉懋這才恭恭敬敬的站起來,低著頭,等待著皇帝發問。
“劉懋?你是那一年進士?”楊改革現在養成習慣了,先問問別人的出身。
“回陛下,微臣是神祖四十一年進士。”劉懋小心的答應道。
“神祖四十一年?”楊改革知道這個神祖大概是說萬曆,但是要推算萬曆四十一年到現在有多少年了,還有點難度,沒適應這種紀年的方法,轉而望向王承恩。
王承恩見皇帝望著自己,小聲的道:“陛下,神祖四十一年到如今有十五年了,……陛下可記得賑災的副欽差周延儒,他就是當年的狀元。”
和周延儒是一屆的?當了十五年官,還是個七品官?周延儒如今可都當到賑災副欽差了,是侍郎,而和他同樣是副欽差的張九德可是有工部尚書的銜,這個劉懋的官運可不不是一般的差啊楊改革記得,進士起步就是七品啊給事中貌似是從七品,這豈不是說,這傢伙幹了十幾年,半步都沒挪動過?想到這裡,楊改革好奇的看著這個四五十歲的富態小官。這得是個什麼人啊?要不就是太清廉,或者是太不懂人情世故,或者,是個二百五白痴。
能考中進士,是白痴的情況估計不可能,那就只能是太清廉,不懂人情世故了。
“劉懋,朕問你,你上的奏疏是說驛站的?你打算把驛站怎麼樣?”楊改革也不廢話了,直接問了最核心的東西,要是你說裁汰驛站,那乾脆,你這個官也別當了,回家抱孫子去,楊改革如今是不敢碰那根弦。
“回稟陛下,微臣以為,當今天下州縣困於驛站者約十之七八,而驛站用於公務的僅十分之二,用於私事的佔十分之八,……微臣以為,陛下,該整治驛站了……”劉懋很鎮定的答道。
“你是說,是整治驛站,而不是裁汰?”楊改革生怕自己聽錯了字,把裁汰聽成了整治,這個,可和歷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