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鬆動了城牆,要是再有幾次,怕城牆就不保了。
山腳稍高處,有張恆佈置的炮手位,回完了傳令兵,張恆立刻跑到那些炮位邊上去。
“如何?為何還不發炮還擊?”張恆一到,就可以喝問道。
“回大人,敵人火炮過於低矮,無法發炮啊”負責發炮計程車卒也是焦急的回答道。
“怎麼會這樣?無法發炮?”張恆不相信的問道。
“大人,敵人抵近城牆開炮,離城牆才三百步,我們這紅衣大炮無法開炮啊一開炮,準會過頭,這紅衣大炮也無法低頭啊”這個負責紅夷大炮的炮手哭喪著臉說道。
“這是怎麼回事?”張恆腦子已經混lun了,雖然他經過培訓,但是,他不是專業的炮手,對於這火炮上的專業問題,他也有些模糊,如今這個緊要的關頭,被依為靠山的紅衣大炮居然無法開炮還擊,這讓張恆一下子變得恐慌起來。
“回大人,我們在上,韃子的炮在下,我們要打他,只能壓低了炮口,俯she才行,我們這裡和韃子之間隔著城牆,稍有不慎,就會打中我們自己的城牆啊”炮手快哭出來了。
這個炮位是張恆自己佈置的,用意就是利用較高的地理位置,可以封鎖住很大一片地方,是專門用來和韃子進行炮戰的,再由於鎮江堡的城牆只有南面一段比較好,其他的,都不足以承受這種重達幾千斤的紅夷大炮,那恐怖的後座力,會把自己的城牆掀翻,所以,紅衣大炮被設定在了這個地方。不過,想歸想,但是,真的打起來了,韃子卻把炮拉到城牆根下去打,這樣,他佈置在這裡的紅夷大炮就不好開炮了,不到三百步,已經bi近紅夷大炮的最ishe程了,這裡和韃子之間的紅夷大炮中間又隔著一個城牆,這不到三百步的距離上,只能直線she擊,直線she擊的話,炮彈稍微偏一點,極容易打中這裡和韃子大炮之間的城牆。
張恆的心中害怕起來,自己還是太年輕了點,做事還是缺少經驗,對於紅夷大炮,對於炮戰這種東西,還是過於陌生,沒有實戰的經驗,如今,犯了一個大錯,被韃子抓住。
“儘量壓低,萬萬不能打中城牆,打中了城牆,你們都得軍法從事,實在不行,就朝遠處開火,朝著人多的地方開火,反正,紅夷大炮必須儘快開火,你們自己看著辦……”張恆心驚的下著命令,自己雖然有犀利的火器,不過,韃子顯然也有高人,可能看出自己這邊的弱點了,故此,才捨命的把大炮拉近了開火。
“遵命,大人,我們立刻開火。”那個士卒回答到。
張恆也只能如此吩咐,作為鎮江堡最厲害的武器,如果遲遲不開火,對士氣的打擊無疑是巨大的,即便是打不中,但是開火了,也可以讓士氣振奮不少。
張恆也不說多,如今,這兩門紅夷大炮是無法參加炮戰了,只能轟擊遠處的敵人,就只剩下八門千斤佛郎機了,那八門千斤佛郎機倒是都佈置在城牆上,張恆繼續的朝著城牆上跑去。
西邊的這一段城牆,原本就不堅固,遠不如南邊方城結實,被大炮打中了幾下,已經鬆動,城牆上,一改往rì的“安靜”,到處都是怒吼,喝罵,槍聲,炮聲。
張恆上了城牆,上面,已經在還擊了,不過,情況一片混lun,再不似先前那樣安逸,不斷的有人跑動,時不時還有人中箭。
“情況如何?”張恆拉過一個炮手,大聲問到。
那個炮手回頭望了一下,本想破口大罵,但是一瞧是張恆,立刻道:“大人,韃子發了邪氣了,把大炮拉到咱們不到三百步上開火,咱們只能壓低了炮口俯she,這下,就只能露頭了,傷了好幾個兄弟了,已經開了一炮了,不過,黑燈瞎火的,看不出什麼名堂……”這個炮手立刻把情況說了出來。
“好繼續開火,這裡有幾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