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果然是沒錯。
楊改革想了想,又道:“你們看看這個,這個,是參謀部印發的各種票證,名字喚作‘糧票’‘布票’‘糖票’‘茶票’……”楊改革把一些堆得整整齊齊的各種“票”介紹了出來。
糧票?布票?糖票?茶票?這東西,……田弘遇和朱順兩個人都是稀裡糊塗的,莫非和那個軍票一樣,還能當銀子使?兩個人接過這各種票,翻來覆去的看了看,這紙乃是硬紙張做的,紙質和軍票幾乎一樣,當然,大小樣式和花紋是不一樣的。
看到這裡,田弘遇一副想明白了的樣子,恍然大悟道:“唔,臣明白了,陛下,這就是和軍票一樣,用來買東西的吧?陛下是要給蒙古人買賣東西限定數量嗎?”田弘遇高興的說道。
“不,這些不是軍票,不過,也必須拿他們才可以買東西,他們也確實值錢,能換到銀子……”楊改革笑著說道。這“票”可是好東西,一旦將“票”和戰功繫結在一起,這“票”也就成了蒙古人的命根子,中國有“耕戰”一說,這蒙古人自此也將有“票戰”一詞。
孫承宗相當平靜的站立在一邊,剩下田弘遇和朱順兩個人莫名其妙。
“按照朕的設想,rì後關外買東西,每一件東西,每一斤東西,都必須搭配參謀部印發的各種票據,比如買一斤糖,除了購買一斤糖所需的銀子之外,還需要搭上參謀部印發的一斤糖票,商人只有收到了一斤糖的糖票之後,才能將這斤糖出售,如沒有糖票,即便是給再多的銀子,也不能出售,一旦發現商人違規,將按照通虜罪嚴懲,這也是朕讓你找可靠商人的原因,如今正是因為那些晉商不可靠,才會有通虜的事,才會有我朝在關外的接連大敗,朕想找些可靠的人去做這個事……”楊改革淡定的說道。
“啊!……”田弘遇和朱順兩個人這下明白過來,原來是這麼回事,這個事先前確實有過議論,好似還傳了一陣子,好似還是參謀部裡的人提出來的,仔細想想,好似還是某個有些名聲的傢伙提出來的,如今再看皇帝的這個“票”,看來,確實是要執行當初那個人的謀劃了。
“這個票,參謀部將按照皇協軍的功勞大小,換算成每年或者每季的指標,下撥到皇協軍,下撥到每個部落,戰功大的部落和皇協軍,自然能得到更多的指標,得到更多的票,沒戰功的,得到的票自然就少,有了票,可以生活得更好,可以將多餘的票出售出來,沒有戰功的部落,要想買到更多,更好的東西,就只能高價購買其他部落的各種票,如此下去,就會形成一種為‘票’而戰的氛圍,功勞大的部落,自然指標高,自然票多,自然比其他部落過得好,那些沒戰功,得不到票的部落,自然過得不如意,需要努力的打仗,以獲得更多的戰功,如果有人對這個規矩有異議,不用我朝管,自然有戰功大的部落去擺平的,他們多得了票,因票獲利,自然會維護的,如此,朕可不花一分錢,就輕鬆的掌控住蒙古皇協軍,以蒙古皇協軍為基礎,逐漸的消滅掉其他蒙古部落,將整個草原控制在朕的手裡,如此說,你們可明白?”楊改革解釋了一下,說道。”臣明白。”田弘遇冷汗部下來了。傳聞歸傳聞,可事到自己頭上,才覺得壓力如天一般大,那些蒙古人的命運,也就在皇帝這幾句話之間給定了下來了,想想皇帝的手段,想想皇帝手裡掌握的銀錢,田弘遇不覺得蒙古人能逃過皇帝的“魔掌”,一想到蒙古人為了幾張紙打生打死,田弘遇就覺得這天很“黑’’,當下是大氣都不敢喘。
“奴娉明白。”朱順也是極其嚴肅的回答,他倒是沒田弘遇那般害怕,他們是太監,生死都是皇帝的人,皇帝要怎麼幹,他們自然怎麼幹,至於其他的,不用他們考慮那樣多,要說他害怕,倒是因為南方喜公公那裡給了他不小的壓力而害怕,害怕失寵。
“明白就好,這也是今天把你們叫來的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