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給關外諸軍,以免造成軍心不穩,也避免給東虜可乘之機,也該給天下各省發手書,以避免不必要的誤會……”韓爌還是把這個事說了出來。
“嗯,說得有道理……,朕即刻就手書,快馬送到關外去……”得韓爌提醒,楊改革想起來,這確實是一件重要的事,對於自己的遺漏很是自責。
韓爌見皇帝一副差點忘記了的樣子,幸好有人提醒的樣子,心道:皇帝雖說聖明,處理這種事貌似也是有模有樣,可畢竟還是太年輕,經驗不是很充足。
楊改革說幹就幹,一邊接待這大明朝有名有姓的人來給自己請安,一面開始寫手書給關外諸軍,給天下各個地方。
……
由錦衣衛開道,一路馬車浩浩dàngdàng的開進了京城。
這些人進了城,徑直往安民廠方向開去。
到了地方,開始換上灰、白sè的外罩,準備開始忙碌。或許是早已習慣了這種場面,對於這種傷亡慘重的場面,並沒有太多的感觸,只是很麻利的將已經清理出的傷者抬上擔架。準備按照他們rì常處理傷者的規矩去處理。
……
這些穿著怪異的人的行為,引起了爆炸周圍人的注意。
這些穿著灰、白sè衣物的人,灰sè的則去抬受傷者,開始搭建帳篷,穿著白sè衣裳的人,則在灰sè衣裳人的服shì下,做更加嚴密的穿戴,白sè頭套,白sè口罩,白sè衣裳,白sè大褂,就連腳上,也用白sè的布套鞋,穿戴整齊之後,那帳篷也已經搭起來了,很快就進入白sè帳篷裡,整個行動,可謂是行雲流水,絲毫不拖泥帶水。
“老師,老師……,宮裡的一位公共找您……”一位灰sè衣裳者很快找到了一個穿著黑sè打扮的人,說道。
“喔?您好,我就是這支軍醫隊的負責人,請問您有什麼事嗎?或者,尊敬的陛下有什麼要吩咐他的僕人嗎?”那個全身都裹在黑sè袍子裡的人說道,他有著顏sè的眼睛。怪異強調的言語表達著他是一個夷人。
“鄧客卿,陛下有旨,讓你們治療的時候不要把病人放在帳篷裡或者房子裡治療,要在光天化rì之下進行治療……”那個小太監大概也是知道這個夷人的來歷的,倒是對這個夷人蠻客氣。
“喔,我的陛下,您的僕人願意遵照您的旨意,不過,這種環境下,還是越乾淨越好,最好還是在消毒了的帳篷裡做手術比較好,否則,被那些邪惡生靈侵入的機率會變大,手術的成功率會降低……”那個夷人立刻解釋道。他正是新軍軍醫的負責人,鄧yù函。
“鄧客卿,陛下說了,你們這次,是頭一次曝光在世人面前,只怕世人會對他們的怪異有所誤會,所以,還是儘量的把你們手術的過程公開比較好,這樣有利於你們被世人所理解,這是陛下的原話,鄧客卿,還請務必遵照陛下的旨意……”那個小太監催促道。
“喔,我的陛下,這不符合治療規定,這……”鄧yù函顯然不願意在lù天的環境下治療自己的病人,如今透過放大鏡,已經可以觀察到那個微觀的世界了,所以,對那些微細生靈的防範,已經成了他們治療的一大前提,之前換衣裳,搭帳篷,做密封,用酒jīng消毒,清洗用具都已經有了一套比較完整的流程。在這套完整的流程之下,他們手書的成功率已經有了極大的提高,對此,鄧yù函十分的驕傲,當然不願意在lù天的環境下做手術,這樣手書的成功機率會大大下降,他做得那些消毒措施,會大打折扣。
“鄧客卿……”那小太監不太耐煩的說道。
正說著,不遠處開始嘈雜起來。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為何穿戴如此奇怪?還要搶奪這裡的傷者,你們到底意yù何為?”一個老者也是在救治傷者,看見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