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她。
“我們地包袱還在曉音家呢。而且。我們能不能和曉音道個別。”李傲瓊笑著解釋。“我們畢竟是她請來做客地。要走了卻沒打招呼豈不是失禮。”
“好吧。你帶他們去。然後送他們出村。”老人還算通情達理。再次吩咐那個中年人。“大家都散了吧。很晚
村民們紛紛散去。老丁頭似乎有些不甘心。但也無可奈何。帶著丁倫丁群也離開了。只剩下那中年人站在等李傲瓊和季晨。
“兩位請。”他還算客氣。沒有冷言冷語。
“有勞了。”李傲瓊衝他笑笑。和季晨並肩向跟在那人身後。在火把地照明下。道路房屋逐漸清晰起來。李傲瓊卻心知這是陣法被撤去後地效果。轉了幾步便看到了村口近在眼前。
曉音和任航又被帶回了家中,分別被關在了各自的房內,橫伯的屍體已被村民們收拾起放在他的房裡,他們已甚至不許他們去看望橫伯,李傲瓊等人來到曉音家的時候,一進院子便聽到曉音地哭聲,李傲瓊心裡一陣難過。
從房裡取回了包袱,得到中年人的允許,又到橫伯房裡奠了一下。才來到任航門外道別,中年人由始至終都跟在後面。
“任航,我們先回錢榆了,你自己保重。”李傲瓊嘆息著向他道別,“我們幫不上忙,你萬事要三思而行,別太沖動。”
“我知道,你們也要保重。”任航隔著窗戶看著他們,臉上掛著無奈的笑,“等這兒的事了了。我們再見。”
“我們走了,努力。”季晨伸出拳頭晃了晃。兄弟情誼盛滿彼此的心房。
“曉音,人死不能復生,你也別太傷心了,我們先走了,你保重身體。”李傲瓊又走到曉音的窗邊敲了敲。聽到她說話,曉音開啟了窗戶。
“師嫂。你們為什麼要走啊?都這麼晚了,你們去哪裡?”曉音臉上帶著淚水。驚訝的問著。
“這位大叔會送我們出去,你放心。我們不會有事,倒是你,別太倔了,有些事不能太過急躁,要慢慢來。”
“對不起,請你們到家裡做客,還沒住一晚便搞成這樣,真對不住。”曉音十分歉疚,“你們保重。”
“沒事的,你和任航自己小心,我們走了。”李傲瓊笑笑,見中年人在邊上等著,轉身和季晨一起離開。
“懷叔,你一定要將他們。”曉音站在窗內大聲的叫道。
“丫頭放心吧,我心裡有數。”懷叔轉頭揮揮手,帶著李傲瓊和季晨快步離開。
小木船慢悠悠的離開,船頭小小地燈籠將三人的身影拉得長長的,伴著木船穿過黑影重重的蘆葦蕩,顯得異常的詭異,那個中年人一聲也不吭的划著船,季晨和李傲瓊一直靜靜的並肩站著,警惕的提防著四周的一切,然而,並沒有他們想像中地那樣,這一路一直很安靜,什麼事情也沒發生,中年人將他們送到錢榆縣內隨便找了個地方就停下了,也不說話,季晨和李傲瓊也不願多說,便下了船,看著木船飛快的離開,兩人不由面面相覷唏噓不已。
“冷嗎?”季晨摟緊了李傲瓊,“這麼晚了,也沒地方落腳了。”
“不冷。”李傲瓊偎近了些,搖搖頭,“反正快天亮了,等天一亮,我們再去投宿的,我們現在就去找家客棧,走。”季晨看了看四周,摟著她往不遠處的石拱橋走去。
一路上黑乎乎的,只有月芽偶爾照耀出隱隱的水光,連風也不知躲在了哪裡,四周一片寧靜,兩人相擁著走在青石街道上。
“你看,前面似乎有家客棧。”季晨指向不遠處,那旁邊隱隱能看到客棧二字。
“嗯,不知道現在還開門不開門。”李傲瓊有些擔心,這麼晚了,客棧還會開門讓他們進去嗎?
“試試,也許會開呢,總強過讓你受凍吧。”說話間,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