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間位於帝國f-075貧民區執行官行動局的審訊室。
這間審訊室相對狹小,只有幾平米大小,一張桌子,三張椅子,身穿藍色聯邦制服的傻子就被拷在這上面,兩位身穿紅色大衣的執行官就坐在他的面前。
他們採取了一種相對原始的審訊方式,為是可以透過這種方式,在無記錄的情況下,得到一份他們需要的“供述”。
那份供述不叫供述,而是他們飛黃騰達的機會。
坐在右手邊的執行官率先開口,聲音嚴肅,帶著幾分不容抗拒的冷冽味道,道:“你叫什麼名字?為什麼出現在f-075,你和聯邦是什麼關係?你身上的衣服是從何而來?”
左邊的執行官則抱著肩膀,沉默不語。
帶回這個“聯邦人”的事情,他們沒有和任何人聲張,而是準備先自己“問出”些什麼來,再找上面說這件事情,到時候,功勞才能算在他們的頭頂上。
而在把這個“聯邦人”帶到這裡的過程中,兩位執行官也得出了一致的結論——這個“聯邦人”的腦子似乎有些問題。
這對於他們來說是一件好事兒。
因此,右手邊的執行官問出一系列的問題,也沒準備得到什麼回應,問完之後,他便自己在一側的電腦上錄入資訊。
左邊的執行官瞄了一眼他寫的那些東西,短促地笑了一聲,又將目光投向面前的這個傻子,皺起眉頭,道:“這傢伙究竟是什麼毛病?他在唸叨什麼?還有他腦袋上的這個頭盔,這是搞笑的嗎?我從前怎麼不知道,聯邦人都這麼搞笑的嗎?”
在正式“審問”這個傻子之前,他們兩個人也還是對傻子簡單地調查了一番的,首先,確定了對方身上的這套衣服,確實是聯邦高階軍官才能穿的,只是因為關鍵位置的破損,導致他們判斷不出這個人是聯邦什麼級別的高階軍官,而除此之外,他們也確認了,這個人在帝國的人員資訊庫之中,並記錄,換言之,他並不是帝國人。
這種情況下,就算這個人的這身衣服不是他自己,但起碼,他是聯邦人這件事兒,卻幾乎是板上釘釘的了。
好奇中,左邊的執行官無事可做,乾脆站起身來,準備去聽一聽這個傻子聯邦人在叨咕些什麼,順便研究一下他腦袋上的那個鐵鍋。
右邊那個執行官道:“監控你關掉了嗎?小心,那個和他一起抓進來的那個女的不是說了嗎?那個東西是幫助他觀察周圍的,沒有了那個東西,他連人都分辨不出來。”
“嘖嘖,我當然知道,那女孩不是咱倆一起審的?我只是有些好奇,這東西是怎麼做到,你說這是不是商機啊,什麼認知器之類的。”左邊的執行官已經是站起身來了,靠近了這個傻子聯邦人,嘖嘖稱奇地看著他。
“鬼知道,你小心點,做好我們手頭上的事兒!”右手邊的執行官臉色發沉,提醒道,“別弄巧成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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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邊的執行官卻一臉情況已經在我們的掌控之中的神情,他貼近了傻子的嘴的位置,仔細地聽了聽傻子的喃喃自語的內容,然後才是笑著說:“放心吧我有分寸,你猜這傢伙在說什麼?”
“還能說什麼!唸叨那些人名嗎?”右手邊的執行官顯得有些不耐煩,因為他正在寫一份關於這個聯邦的供詞,被打擾再加上自己同伴的漫不經心,讓他有些不爽。
“他說他是蘇晨!哈哈哈,聯邦蘇晨,那個聯邦最牛叉的人,他似乎都不相信,你聽的語氣……我是蘇晨?我是蘇晨?我是蘇晨?哈哈哈……好笑不?蘇晨要是他這樣的傻子,聯邦不早就完蛋了,哈哈哈。”左邊的執行官露出嘲笑聲,還似模似樣地學了兩句。
而右邊的執行官卻冷聲道:“這麼看來,這人應該是真的聯邦人了,我聽說,聯邦人見那個蘇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