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把人弄來了,不過徐輝祖的心根本就不在這邊,要想收其心,何其艱難。
“要不,讓我出馬。”趙雪兒主動請纓。
“夫人有妙計?”
“當然有。”趙雪兒得意地一笑,道:“你不是太師父的弟子,太師父有很多事你還不知道,這一次如果能請動太師父當中間人,一定能說服徐輝祖。”
“請你太師父出馬?”萬磊的腦海裡浮現出邋遢道長那副老臉,這老傢伙總是神出鬼沒,神秘得很,說不定還真有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而這一個月來,邋遢道長一直呆在崇道堂內,聽赤心說,他整天泡在藏經閣內看書,而且專看那些機密級的。
“太師父最疼我了,只要我出馬,一定能請動他。”趙雪兒二話不說,拽著萬磊就往崇道堂的方向而去。
經過幾個月的新建翻修,崇道堂內外裝飾一新,紅磚砌就的高大的圍牆內,幾座大殿供奉著的天尊神像都是用黃金塑造,還披上的新制綵衣,看起來很雄壯。萬磊照例上香祈福之後,才讓人去通報邋遢道長。
時過幾年,邋遢道長雖然年紀見長,白髮也全白了,不過整個人還是精神無比,那個大肚子還是圓挺著,老臉通紅,牙口很好,聽赤心說,他一天能吃好幾斤肉,還要喝上一斤酒,十足一個酒肉老道。
“居士怎麼有空來見老道?”邋遢道長身上還是披著那一件邋遢道袍,居然還沒換新的。
“我與雪兒完婚,當然要來拜見她的師尊。”萬磊也沒直奔主題。
“雪兒既然已經出嫁,那就不再是道家中人,不再受道規所限。”邋遢道長看了看趙雪兒,眼中流露出慈祥之色,“不過,師徒情分還在,日後還請居士念在雪兒的份上,多幫扶道家。”
“這是自然,道教乃我國第一大教,這一定會載入憲法之中。當然了,道教要發揚光大,也非一朝一夕之事,關鍵還要看道教自身。現在道教缺少道職人員,也缺少一定的禮拜制度,這不都不利於道教的發揚傳播。”萬磊道,他有意於發展道教的規模,甚至想用道教作為征服世界的輔助工具之一。
“老朽我把你寫的改革建議書看完了,道教之所以發展緩慢,確實是因為它的組織有缺陷,無法真正地世俗化,單靠上層的推崇那還是不行的。”邋遢道長倒也通明,道教成立一千多年來,時起時降,此時連佛教都不如,肯定是沒走對路。
“對,就是應該世俗化,當然,世俗化可以,政治化就不行了,我可不希望道教過多地干涉到政治。”萬磊道,在他眼中,道教只是一個征服世界的輔助工具,他可不想搞出政教合一的國家來。
“老朽曉得,過多牽涉政治,反倒是對道教發展不利。”邋遢道長淡然一笑,他對道教史可是瞭然於心的,以前道教把賭注押到皇帝的身上,一有皇帝通道,道教就雞犬升天,皇帝不再通道,那就全部被轟走,這樣沉沉浮浮的,永遠都無法正常發展。
“哎呀,一來就說這種事,真無聊。”趙雪兒白了萬磊一眼,“太師父,您在這裡住得好吧?”
“很好,有吃有住還不用花錢,比外面好多了,可是偶爾想起外面有很多百姓,還活在水深火熱之中,就心有惆悵。”邋遢道長一臉悽然地說道,他活了這大輩子,四處遊歷,見的慘事太多了,不免生起慈悲之心。
“天下動盪,我也有意於救民於水火,只是奈何北平軍實力有限,暫時還無法席捲天下,無力蕩除賊冦解救蒼生。”萬磊也是黯然。
“居士有仁愛之心,日後定為明主,這是天下蒼生之福。”
“呵呵,蒼生之福靠的不是什麼明主,而是善政,善政之下,代代都出明主,天下蒼生才可永享太平興盛之福。當靠我一人,是不行的。”
“什麼明主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