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被接二兩三的水災弄得疲憊不堪。
“四海,乾的漂亮。我來敬你一杯。”蕭居慈心情大好。
徐四海也是不客氣:“雖然這些惡搞有點小孩子過家家的味道,但是有時候,權利鬥陣也的確像小孩子過家家一樣。蕭居慈先生,今年的皇室夜宴我想你的日子應該好過一些了……哈哈哈,其實我真的很不能理解,為什麼你不將實情告訴我。”
“那是因為我相信,以你的實力,你能查到實情的真相。四海,你我一見如故,雖然我不知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但是我能看到你們的價值。說不定以後,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找你幫忙。”
蕭居慈和徐四海舉杯相碰,兩人也是一飲而盡。今晚大家興致都很高,加上蕭霖和許馨潔還真的沒有相互較勁,所以徐四海等人也是玩的相當盡興。
“什麼事情?”蕭居慈正在和徐四海對飲,而此時在門外的浩田急急忙忙的走了進來,對著蕭居慈的耳邊說到了一些什麼,蕭居慈聽罷此話,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他們怎麼來了。”
蕭居慈還沒說到請還是不請,就已經有一般身著傳統日本武士服的人物進入了蕭居慈的別墅,他們站成一排在門口。
徐四海和蕭居慈同時起身,他能看見蕭居慈臉上的不悅,跟著蕭居慈出了房間,徐四海看見那波人正站在那裡,等著蕭居慈出來以後,他們還是很恭敬的對著蕭居慈點頭致意了一下。
“喂喂,他們在說什麼,趕緊的給我翻譯一下。”徐四海現在很蛋疼自己的外語水平,好在這波神仙都是語言天才。奎木狼已經走過來將這波人和蕭居慈的對話逐字逐句的翻譯給徐四海聽。
“千島居慈會長。藤本武博會長邀請你明天去他的郵輪一起出席面甲大會,希望你務必到場。”說話之人雖然表面上非常客氣,但是明顯的可以聽見此人牙縫中透出的狠勁。
蕭居慈哦的一聲,笑著問道:“何為面甲。”
“千島會長是華人,你當然知道蚩尤面具的傳說。而這個蚩尤面具,正是我們大日本皇軍曾今在雲南和緬甸交界的地方找到的。很榮幸,現在正在我們藤本道場的手上。”
說話之人的臉上已經開始出現一絲嘲諷的意味,而蕭居慈雖然極力在剋制自己,但是徐四海還是能明顯看見蕭居慈身體微微在發抖:“既然是這樣,我自然要出席。”
“那就恭候千島會長的大駕了,不過藤本會長還有一句話,他希望千島會長的中國朋友們也一起出席,如果明天沒有看見您的朋友們,說不定藤本會長不會將你們中國的東西拿出來分享一下了。、”
嘴角閃過奸邪的微笑,那人回頭帶著一干人迅速離去。此時蔣玉英身邊的蕭霖正要發作,蕭莎一把捂住蕭霖的嘴巴,而蔣玉英則將蕭霖一把抓住。
一直等到那些人出了門口,蕭莎將手放下來之後,蕭霖這才不爽的吼道:“這群小日本太過分了,每次都用這招威脅我們。”
“蕭會長,到底怎麼回事。”徐四海等人明顯看出這絕對不是簡單的赴宴之說,而且對方說道蕭居慈的朋友,也明顯指的就是徐四海等人。
蕭居慈臉上平靜,將手示意大家還是進來再說。看著大家依次落座,蕭居慈這才苦笑道:“四海,我的身份相信你也早就查清楚了。而實際上不用你查,很多日本人也都知道我留在日本的意圖。當然,那三大家族也同樣知道。在四大黃金武士家族中,藤本家族和介島家族式日本極右勢力的堅定擁護者,而安息家族的態度溫和,卻也是對右翼勢力比較親睞。所以一直以來,他們都會用軍國思想來和我們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