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探探解放軍同志的意思吧。如果可以的話;我就幫你傳話。”
姑娘很感激的點了點頭。
二人接著嘮。
那姑娘又說:“他送我到家後;就走人了。我本想著我們只是一面一緣,以後再也不會見面。誰知道;後來我又見到了他,是在我表姐家;當時他正好出門。
我便以感謝他為名;想約他和表姐一起吃飯。表姐的眼睛紅紅的;心情不太好;不想去;我就單獨約了他。他雖然不是很情願,但還是跟我出去了。他說表姐是他很敬佩的姐姐,趁休假的這段時間來給她送點東西。後來,在我軟磨硬泡的情形下,他給我留了個通訊地址。
有了地址後,我就給他寫信,每個星期我都會寫一封。可後來這些信全部被打了回來,原來他已經離開了原來的部隊,去向不明。我沒辦法,只要去求我表姐。我表姐一直很疼我,便答應幫我打聽。我等了好幾個月,終於等到了訊息,原來他來這裡了。”
陳曉瑟接下她的話:“於是你就來了這裡,然後發現進不去,對嗎?”
那姑娘迅速的點頭,覺得陳曉瑟真是位善解人意的姐姐。她抓住陳曉瑟的說道:“姐姐,這個忙一定要幫我,幫我找到這個人。”
陳曉瑟說:“哎呦,這個很為難啊,他長什麼樣子啊?叫什麼名字啊?可有照片?”
那姑娘恍悟一般,從兜裡翻出一個黑皮本子,將夾在裡面的一張照片拿給陳曉瑟看,一指那個人說:“這是我從表姐那偷來翻拍的,有點模糊,但還能看清楚。”
照片上是兩個很年輕的軍人,非常親熱的摟在一起,穿著沒改裝前的舊式陸軍迷彩軍裝,笑的很燦爛和純真,露著白白的牙齒。她指著的那個男人,長得確實如她所描述一般,很帥,修長的脖頸,深遠幽深的眼睛,讓人一看就會心動。
等她看到旁邊這個人的時候,陳曉瑟驚得吐出了舌頭,天啊,連浩東。這怎麼回事?她指著連浩東問那個姑娘:“這個人跟你思念的官人有什麼關係?”
那姑娘憂愁的更加厲害,說:“據我打探來的訊息,他就是為了這個人來的這裡。”
陳曉瑟渾身立刻打了個冷顫。無論人家多麼青如白日的純潔戰友關係也擋不住這兩小姐思想長毛啊。那姑娘好像比陳曉瑟更多心,點破問題所在,“我懷疑他倆搞基。”
於是一個人的憂傷瞬間變成了兩個人的煩惱。
陳曉瑟是資深腐女,越想越不能鎮定,這倆玩意難道真有問題?她突然站了起來,咬牙道:“你放心,你的事情包在我身上,我會幫你找到那個喜歡男人的小子的。孩子,把彎男掰直的勇氣你一定要堅持下去,別讓這些彎男們搶了姐妹的男人。”
那姑娘感動的抓住陳曉瑟的手,激動的想哭。
陳曉瑟看著她這花貓一樣的臉說:“別哭了,我帶你去洗洗臉。”陳曉瑟將她帶到剛才去海邊溜達時發現的一個積雨水坑旁,小坑正好窩在草叢裡。她指了一下水坑說:“這水是乾淨的,飛狐喝過,你洗洗臉吧。否則這麼過去,其他人會把你當成藝妓的。”
小姑娘很乖,就著小坑裡的水把臉給洗了。哎呦,臉洗乾淨一瞧,那個嫩啊!真水靈!陳曉瑟上去捏了捏,說:“我小的時候啊,跟你一樣,俏的跟仙女下凡似得,自己差點沒愛上自己。”
那姑娘:“……”
陳曉瑟又問:“那你能告訴我,你為什麼打扮成這樣嗎?”
那姑娘說:“我看他那麼喜歡和我表姐說話,我覺得他肯定喜歡姐姐型的成熟女人,所以就偷了我媽的衣服和她的化妝品。”
陳曉瑟一路感嘆,不錯,這妞很對她的胃口。
回來的路上,碰到一個熟人,曾經被陳曉瑟差點毒趴下的林庭錫教官。他停下車,伸出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