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浩東對陳曉瑟伸手,想將她拉起來,陳曉瑟得了空便順著他的胳膊爬了上來,手也沒閒著,蠻力道的朝他的左臉揮了過來,他在計算,下一秒鐘的躲避事件要不要躲?
思考半秒後,腦袋輕輕一歪,她的一巴掌沒打到臉,只是打到了他的胸肌,陳曉瑟被震得一陣手麻,天啊,感覺自己這行為有點自殘,好結實啊。陳曉瑟一看沒打到,接著攥緊拳頭跪在沙發上對連浩東敲打起來,連浩東覺得這密密的小錘子敲的他挺舒服,這股子舒服勁直接敲到心裡去了。
連浩東看著她敲累了,便討好似的摸了摸人家的頭髮,說:“告訴你一會要下雨,你還跑。這不是自找苦吃嗎?”
轉身從衣櫃裡拿出一件自己備用的軍襯衫,遞給她:“去衝個熱水澡,出來可以穿這個,這雨可要下一會。”
陳曉瑟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她算明白了,這人一直找茬原來是在追她,不過這追的法子也太隱晦太變態了吧。其實她不討厭他,但這事整的她不得不討厭他,相識短短不到一天就被他抱了、啃了,實在是太快,就問道:“你不會看上我了吧?”
連浩東覺得她突然變聰明瞭,便誠懇的對她承認,說:“是的,你覺得怎樣?”
果真如此!
便又說:“可是你連我是誰都不知道啊”
連浩東將桌上的三頁紙遞給陳曉瑟說道:“誰說我都不知道。”
天啊!陳曉瑟想死,這三張居然全部是她的個人資料,從小學到大學一直到現在單位的大小事都有,最可恨的是居然還有她的三圍。
她立刻生氣的問他:“你居然調查過我?”
連浩東表示自己也很無奈:“誰讓你偷跑了呢?”
哎呀!真是氣人!陳曉瑟一身狼狽的拿著衣服就去洗澡了,開門後,卻發現浴缸裡已經盛滿熱水,這個人估計把她回來的時間都計算好了,她躺在浴缸裡狠狠的砸水。又聽見外面連浩東說:“不要泡的太久,你的腿上還有傷。”
她裡面立刻反抗:“要你管!”
連浩東摸著自己的下巴頦,鬱悶的糾結道,資料上明明說有D;可他感覺只有B。
等她出來後,連浩東已經不在客廳了,她看了看裡側的臥室,床上躺著一位先生。這位剛非禮完別人的首長大人居然睡著了,這可樂壞了陳曉瑟。
連浩東挺會享受,臥室的床前,鋪著毛絨絨的地毯。從這點可以看出,這傢伙其實是嬌生慣養的公子哥。
她赤腳踏入臥室,站的遠遠的看他,睡姿很整齊,像個死人。
她又靜靜的朝裡面邁了幾步,再邁幾步,居高臨下,便玩起了小時候愛玩的一種自娛遊戲,做鬼臉演戲。她便對著他的臉開始做起各種醜的鬼臉,又抓又撓又下刀子又打槍,玩了一會後,不過癮,必須來點實際的。隨抄起他桌子邊的一個啞鈴舉過頭準備砸下去,後想了想這個砸下去,這位少校的小命堪憂啊,不行,換件輕點的。又拿起兩本疊起來的書舉過頭頂,想了想還是沒下去手,最後越換越輕,終於選中自己的最心儀的暗器,超級無敵大抱枕。
她心裡樂開了花,開砸。
11、色之夭夭
連浩東突然掙開了眼,那深如墨淵的眼睛目視著她,非常淡定,一點也沒為自己的性命擔憂。
陳曉瑟被這一幕嚇得呆住了,舉著高高的兇器也忘了落下,讓連浩東給抓了個現形。
連浩東微微一笑,大手頗流氓的對著她的纖腰一攬,將陳曉瑟攬上了床。他帶著她的身體滾啊滾,滾到了床的另一頭。
陳曉瑟罵道:“你居然裝睡?”
連浩東說:“胡說,我剛才明明睡著了。”
“那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
他隔著薄被子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