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傑克就是隻餓狼,爪子在她玲瓏有致的身子上一邊上下其手,一邊猴急的脫了彼此的衣服。
“幫我好不好傑克?”關鍵時刻她卻並著雙腿,聲音媚酥入骨。
“好好,我答應你,你這個磨人的小妖精。”他早就已經快憋不住,被撩撥的意亂情迷,當然肖彤說什麼是什麼。
肖彤呵呵地嬌笑著張開雙腿,任他予取予求,極盡討好之能事。目光卻穿過在自己身上馳騁的男人,盯到房間的某一處,蕭蕭,鍾離衡,我肖彤一定會讓你們痛不欲生!
蕭蕭縮在地上,沒有開空調的房間裡悶熱的她頭腦一陣陣發暈,不止衣服粘乎乎的貼在身上,口腔的血腥味更讓她噁心難受。
隔著門板的那些聲音在做什麼她知道,只能閉著眼睛裝沒有聽到。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停的,只覺得頭髮粘在臉上弄得傷口發疼,她想伸手去拔開,可是手腳都被綁著,一動就勒得皮肉痛,她只能忍著。
從剛剛的談話,她心裡明白是鍾離衡把他們逼上了絕路,包括凌雲在內。不由苦笑,自己跟鍾離衡分了那麼久,居然還免不了被牽連。
一陣手機鈴聲隱隱約約地響起來,好像是那個叫傑克的男人接了電話,她聽不清說了什麼。但房門很快就被開啟,傑克只穿著一條褲子進去,光著的上身全是歡,愛後留下的痕跡,他也完全不避諱。
蕭蕭戒備的想往後挪,可是手腳被捆著,怎麼也起不了身,只能看著他一步步地走近自己。
傑克站定在蕭蕭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地上狼狽的她,笑了出來:“別害怕,你這副樣子我也提不起興趣。只要衡少肯照我們的話做,你會很安全。”
“別廢話了,先幹正事吧。”肖彤手裡握著一部手機,穿戴也比傑克好不到哪去。上身是黑色的吊帶衫,下身套了條短褲,那細嫩的腰肢上還帶著男人動情時留下的青痕指印。
她進來時狠狠瞪了蕭蕭一眼,才把手機弄成拍攝的狀態,對著蕭蕭拍了一張照片,蕭蕭下意識的想擋住臉,才記起自己的手根本動不了。
肖彤輕蔑地嗤笑了一聲,然後才將照片傳送出去。過了大概3分鐘都不到,她手上的手機就響起來。肖彤看了一眼來電的號碼,露出得意的笑。
她讓那串鈴聲響了很久,指尖才按了擴音鍵後,開口:“喂,衡少。”
蕭蕭在聽到是鍾離衡時,心緊了一緊。是純粹本能反應的緊了一下,有些感覺已經深入骨髓。
“肖彤?”對面傳來鍾離衡不太確定的聲音,蕭蕭甚至可以想象出他應該是習慣性的微蹙了一下眉。
“呵呵,難得衡少最近春風得意,居然還沒忘記我。”肖彤笑。
“你想幹什麼?”鍾離衡不想跟她打哈哈。
“別緊張,拜衡少所賜,我們和凌少日子最近不太好,他說和衡少也算是多年的朋友,想讓您再幫幫他。”肖彤說。
“凌雲在?”鍾離衡試探。
“凌少不在,這事還不用他出面。”事實是凌雲現在處境很危險,哪敢輕易冒險?而她也不喜歡跟他混在一起,因為也太危險。
“你告訴他馬上去自首,死前至少在監獄裡可以過得安穩一點,不然哪天橫屍街頭都沒有人收屍。至於你,看在以前的情面,頂多讓法院判你十幾年而已,何必跟著他像個過街老鼠。”鍾離衡的回答冷硬無情。
肖彤的臉色都變了,她知道判十幾年算是鍾離衡對她很寬容了。可是她知道鍾母那麼多的事,就算鍾離衡肯放過她,鍾母也不會肯,她早就沒有退路了。何況十幾年對於一個女人來說多寶貴,她豈能在監獄中度過?
“別廢話了,告訴他這女人在我們手上,讓他打十億到到凌少的瑞士銀行帳號,然後透過關糸把我們安全送出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