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季傑的平安符,她現在到底該怎麼辦?
外面的木製樓梯上,漸漸響起輕微的腳步聲。她直覺的是鍾離衡回來了,於是下意識地側過身子,閉上眼睛裝睡。
身後傳來開門的聲音,腳步聲漸漸趨進床前,她甚至可以感覺到他注視在自己臉上的目光。然後空氣中傳來類似錯覺的喟嘆,他給她蓋上了毯子。腳步聲再響起,然後連線的浴室裡傳來嘩嘩的沐浴水聲。
蕭蕭睜開眼睛,她不知道自己在怕什麼,一天都在盼著他回來。他回來了,自己卻只想裝睡。她的唇輕扯了一下,她想可能是怕自己忍不住會因為季傑的事求他吧,而結果可能又是一場硝煙瀰漫的戰爭。
別說他,自己都覺得累了。
“沒睡?在等我?”她的下巴被捏著,臉已經被轉了過來。因為她出神太久,竟然連他什麼時候洗完澡,走回來的都不知道。
蕭蕭只對他笑了一下,因為不知道如何解釋自己剛剛明明裝睡,為什麼現在卻睜著眼睛清醒著。等他嗎?或許!
“今天見到了明誠,多玩了一會兒。”他側身躺下,抱著她輕吻了下眼前柔軟的唇瓣,看起來心情還可以。
蕭蕭的唇齒間沾上他嘴裡的酒味,知道兩個人是去喝酒了。上次李明誠說負責這裡的專案,她是知道的,所以他去見李明誠,她不應該意外。
思緒來不及迴轉,他的吻已經在加深,手自然地剝掉她身上的衣服,彼此的體溫也逐漸升高起來。他每次喝了酒,總是會索要的特別厲害。
“專心點。”他不滿地輕咬了她的肩頭,作為她恍神的懲罰。
蕭蕭唇角輕笑,手慢慢移到他的脖頸上,打算取悅般的慢慢往胸肌下滑,只是剛剛碰到他就突然意識到自己手裡還攥著東西,她神色變了一下想撤回來,但是已經來不及。
鍾離衡一下子就捉住了她的手腕,眼睛危險的眯起,盯著她手裡那道紅色的平安符,當然認得那是季傑的平安符,那一瞬間感覺到有什麼從心裡直竄了上來。
“今天打算用美人計?”沒有睡著不是等他,而是擔心季傑?這會兒這樣討好自己,也是為了季傑?妒忌再次衝昏了理智。
“鍾離,我沒有…不是……”她著急的解釋,想要抽回手他卻不肯放。
“這些日子每天都被迫迎合我很辛苦吧?”是不是因為季傑在他的手裡,所以她才這麼乖順的?
“你先放開我,你弄疼我了。”他的力道真的很大,恨不得捏碎了她似的,疼得她眼淚都快飈出來了。
“疼?這點疼都受不了了?以前不是挺能忍的嗎?是不是因為季傑不在我手裡了,所以連忍都不願意了?”他把她的手按壓在頭側,眼睛因為憤怒而赤紅。
這個女人,他以為她對自己還是有感情,原來在季傑面前是如此不堪一擊。理智被她指縫裡的紅色燃燒怠盡,他啃咬她的每一下都帶著血腥。
“鍾離,你別這樣,別這樣。”她掙扎,她害怕,嘗試過溫柔,嘗試過心靠近的距離,這種方式更加讓人難以承受。
“怎麼?忍受不了了?前些日子不是演的挺好的嗎?你最好繼續演下去,免得自己受罪,讓我也不痛快。”他說著把她的雙腿分開。
蕭蕭渾身都僵著,整個身子都顫慄。心感到侮辱而抗拒,卻又被壓制得反抗不了。就在她內心充滿恐懼的時候,施暴的鐘離衡突然抽身,惡狠狠地盯著她,動手把她手裡的平安符拽出來,喘著粗氣轉身就奔去了浴室。
得到自由的蕭蕭從床上坐起來,她以為鍾離衡最終放過了自己,趕緊拽過薄毯裹住身子。雖然鍾離衡最終沒有下手,可是她的淚還是忍不住往下滾落。
可是浴室裡並沒有傳來洗澡的水聲,鍾離衡把那個平安符扔進垃圾筒時,看到了裡面一個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