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鐸眼下坐著的椅子,看起來是普通的沙發椅,實則不然,那不是一般普通的椅子,而是一把上面不知道死去過多少人的椅子。
兩人的吻沒有接成,玻璃牆壁後面的闞邶神色卻更加的深凝了。
他怎麼會察覺不出來漆鐸的無所謂,不管和誰接吻,甚至不只是接吻,就算是和誰睡,估計漆鐸也是不在意。
對於很多人來說,是自己非常介意的狀況,漆鐸反倒是不放在心上。
那麼還有什麼是他會在意的?
他的命?
闞邶和漆鐸共同戰鬥過,戰鬥狀態的漆鐸,更多的時候是在享受戰鬥,甚至輸贏,最後結果是否勝利,漆鐸也不是特別關心,他子在乎自己玩得高不高興。
這一點上面,這種性格是吸引闞邶的,可同時闞邶也意識到了難度會有多大。
走進到漆鐸的心裡,大概會是他這輩子最艱難的一個事了。
只是放棄?
放棄是不可能的。
那麼特別又明亮穠艷的一個人,闞邶見到他,視線裡就再也容納不下別的存在了。
闞邶始終都沉目凝視著漆鐸。
而漆鐸卻沒怎麼關注他,繼續和補岑玩紙牌遊戲。
第一輪漆鐸輸了,不是巧合,補岑出了千,很難察覺到的異常。
顯然闞邶也沒有發現,因為補岑這種人,他的意識在普通人裡已經是非常強悍的,何況他的認知裡,自己用小手段不算是出千,只是合理地用方法讓自己贏而已。
第二輪還是向前面一樣,兩人戴上了眼罩。
獄警洗牌在將牌扇形攤開。
漆鐸示意補岑先抽牌了,輪換著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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