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角色的表演和蹦躂,眼皮都抬一下。也許,對於他這種人來說,他的名聲,就是要越爛越好,越臭越好…可是,自己呢?自己又‘何德何能’,讓他踐踏至此啊?
冷毅的五官越靠越近,就在男子垂下羽睫,快要將他的唇貼上她的唇時,柔止頭一偏,一珠晶瑩的淚水順著眼角滾落出來,滑到了地面。她再次倒吸了口氣,然後眼神寧靜地望著他,一字一頓道:“殿下,你不在乎您的名聲,可是,您也不介意這個屋子再多一個鬼魂嗎?”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次?”此話一出,恍若一枚鋼針往他心臟一戳,劉子毓面色大震,眼神憤怒地盯著她。
“你再說一次!”
柔止不答,只是眼一閉,作勢將雙唇重重合上,劉子毓眼疾手快,急忙扼住她的下顎,怒道:“你幹什麼?幹什麼?”說著,一把將她從地上拉了起來,“哼,本王不過和你開個玩笑,你至於這樣尋死覓活的嗎?真是個死板的丫頭!”
柔止理了理鬢邊散落的髮絲,沒有說話,只是一瞬不瞬地瞅著他。劉子毓被她那亮晶晶的黑眼珠子盯得很不自在,煩躁地偏過頭:“行了行了,別那樣看著本王,好像本王真對你做了什麼似的。”他豎了豎袍子的衣襟,忽然,想起什麼似的,轉過頭又斜睨她一眼,將視線落在她的胸部,冷笑一聲,諷刺道:“你放心,就你長的那樣,呵,就連一點兒高低起伏都沒有,就是給本王當搓衣板,本王還嫌割手呢!”
柔止臉刷地一紅,又羞又怒,又氣又憋,正想回他些什麼,然而笨拙的腦子就怎麼也找不出半個字眼、與此同時,一陣“吱吱吱”的聲音響了起來,她往後一瞥,豁然發現一隻肥碩的老鼠從牆壁洞口爬了出來。她‘啊’的一聲尖叫,腦海中驀然響起小時候被姓錢的那個男孩欺負的畫面,出於本能,趕緊閃身跳到劉子毓身後。
“呵,你不是膽子挺大的嗎?”
冷諷的聲音再次響起,劉子毓揚了揚眉,拍了拍手上的灰塵,得意地站了起來。柔止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只得咬了咬下唇,裝作沒甚意地走了出來,轉移話題說道:“殿下,如果別人找不到這兒怎麼辦呢?”
劉子毓唇角微彎,也不理她,只是撿起桌上那隻蠟燭,徑直朝老鼠爬過的洞口走去。
“你…你要幹什麼?”忍不住心中的好奇,柔止還是小心地跟了過去。
劉子毓也不回頭,只蹲下身檢查著老鼠爬過的洞口,慢悠悠道:“本王想過了,如果翻圍牆出去的話,明天整個皇宮朝野全都會當好戲來看,說真的,本王這個‘英明’倒是丟不起的。若是乾等著讓別人找過來呢,也不是個事兒,哎,本王總不可能真的和你在這個地方無聊地呆上一晚…”
柔止點了點頭,正要問怎麼出去,忽然,藉著昏黃的燭火,她分明看見劉子毓的手在牆洞邊緣敲了敲,隨後,一陣嗆鼻的煙塵瀰漫開來,原來,他已經輕輕鬆鬆取下了幾塊破舊的磚頭。
“看見沒有?這面牆壁正好通往外面,呆會本王從這裡爬出去之後,你再跟著爬出來。對了,外面是個幽深的巷子,晚上基本沒人,放心,別人是看不見咱們的。本王出去之後就在外面等你,記住了嗎?”
他扔下蠟燭,指了指開大的洞口,然後俯下身,真的打算從這洞口爬出去。柔止愣愣地看著他的動作,傻眼了:“爬出去?殿下你是說要從這裡爬出去?”堂堂一個太子殿下,未來的儲君,翻圍牆會覺得丟臉,那麼爬狗洞就不算有**份嗎?
彷彿意識到身後之人的心有所想,劉子毓忽然想起什麼似的又站了起來,目光在她臉上游離一圈,然後尷尬而惱怒地盯著她道,“丫頭,乖乖地給我閉上眼睛,再乖乖地轉過身去,告訴你,你要是敢偷看,本王定會命人挖掉你的眼睛,記住了嗎?”
柔止相信此人絕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