級罪犯,看守不能有誤,甚至不能與外界有任何接觸。”
這句話從陳澤口中說出來,林天李孝輝無一不是大吃一驚,千算萬算都沒有算到這件事竟然是汪國政指揮的,汪國政這又是何意?
林天拍案而起,一抹兇芒從眼中射出,“我得去找汪國政把話講清楚。”
李孝輝急忙拉住林天,對林天喊勸,“你冷靜點,這件事交給我,我跟汪廳長比較講得來,你就等我訊息吧。”
林天還是不願,他真想當面到汪國政的面前給汪國政兩大巴掌,隨後問汪國政他扣留林天的人而且加了那麼重的罪名到底是幾個意思!
最終還是李孝輝摁住了林天的衝動,李孝輝向林天保證,今晚回去立馬去找汪國政,讓他等明天回覆。
晚上林天回家打了兩桶冷水從頭灌到腳,林天的舉動嚇了沐晴一跳,現在可是十二月份末,冬至剛過沒幾天。
雖然n市是華國的極南端,日間溫度有二十,可晚上降了七八度,達到了十二三度左右,這天氣還敢洗冷水,身體好也不要這樣折騰啊?
第二天一早,林天果真接到了李孝輝的電話,電話那頭的李孝輝清楚事情的真相,壓根就樂不起來。
“湯唯生倒閉後,n市政治高層經過博弈,決定免去周紋的罪行,提出免除罪行的正是蒙市委,你知道這代表什麼。”李孝輝苦笑說道,是替林天苦的,周紋有沒有罪不礙著林天。
經過一晚上的深思,此時的林天已經有了心裡準備,倒也提不上衝動,他冷冷地問,“代表什麼?”
李孝輝在心裡想了一會兒,隨後才開口回道,“你還記得當時我保釋你所說過的話嗎?”
林天愣了會,在大腦裡回想,找到了李孝輝的那句話,就是週而復始源源不斷,形容黑勢一方倒下,另一方便崛起。
“恩。”林天應了一聲。
李孝輝說,“高層以民主的思想反思前幾位黑勢爺,包括你的小弟麻子,他們發現,周紋比較好駕馭,而且周紋不愛惹事,有這樣的黑勢爺,高層比較省心,可化災力為動力。”
林天聽明瞭李孝輝的意思,就是蒙嶽覺得周紋膽小怕事的性子比較容易當成一隻狗來養,而林天麻子這類的人物,性格比較潑,是匹烈馬,搞不好還會馬身一仰使人落馬。
“好一個周紋,靠山湯唯生沒了,竟然當了蒙嶽的走狗。”林天冷笑道。
李孝輝被林天這麼直率的話嚇著了,他對林天說,“你最好別意氣用事,若不然吃苦頭的人會是你。”
林天肺都要氣炸了,李孝輝的勸語在他耳邊就是壞話,更別提能聽進去,不過林天還是有理智的,敷衍兩句便結束通話了李孝輝的電話,躺在大廳沙發上冷冷笑著,如果這幕讓旁人看到,肯定會以為林天鬼上身了。
中午,又是一則壞訊息傳到了林天的耳邊,政府開始抓人了,抓的正是灰子等人,還將林天的土方運輸給封了,七輛東風大力神被扣走,直接託去銷燬廠銷燬。
林天聽到這個訊息時,氣得跳了起來,“他媽的,汪國政幾個意思?敢撓我!”
必須要找個說法,林天在心裡念著,當初湯唯生在任時林天都沒有受到這樣的委屈,如今湯唯生落馬了,按道理來說林天的好日子來了,可誰知混得更加差了。
林天不得不深思,他所站的立場,是真善還是假善。
很快林天就來到了市公安廳,汪國政就在裡面,林天毫不猶豫地走了進去,就在這時林天碰到了一個熟悉的人,他就是王滔。
王滔也見到了林天,臉上浮現出一抹壞笑,此時的林天在他眼裡就是一隻落湯雞,這些天關於林天的事他可沒少打聽。
王滔來到了林天的面前,以著居高臨下的眼神看向林天,“怎麼?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