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帶去北山別墅,是有兩件私事要和她處理。
第一,我母親的白血病,是她脊髓注射毒劑,害的。
第二,我的另一兒子墨寶,是謝芷音當初在榕城劫走,藏匿了起來。
這兩件事,足以讓我對這個女人,千刀萬刮。
娶她?我要變成一個笑話嗎!
我永遠不可能娶她……”
“我沒有!北琛哥,你為什麼一定要聽信我姐姐的蠱惑?我一副病體,多年來在謝家足不出戶,我哪來的野心和算計,謀害你的母親和你的兒子……”謝芷音委屈抹淚,彎腰咳嗽得幾乎要將胃磕出身體。
厲振沉皺眉看著要暈不暈的謝芷音。
她肚子裡畢竟是厲家的孫子。
何況帶她回來的路上,謝芷音已經將他們的誤會,提前告訴了他。
厲振沉,是非常不喜歡溫寧的。
在榕城的一面之緣,讓他斷定,溫寧這個女孩,是北琛事業上的殺手。
她當初害北琛的天信集團,遭遇危機,這件事,厲振沉不可能忘卻。
他嚴厲搖頭,語氣帶了憤然:“北琛,你和那個溫寧的私情早該斷了!
她回了謝家,作為大小姐,不和妹妹和諧相處,反而不斷地在你面前挑撥謝芷音,她居心何在?
你母親的白血病,怎麼會是芷音害得呢?你調查清楚了沒有?
是溫寧對你這麼說的嗎?那個女孩我看她心術不正,她有證據嗎?”
“我就是證據,父親,我不允許你這麼說她!”
厲北琛怒喝出聲,表情狠戾,他歸復平靜,視線抬起,對視厲振沉,“既然父親提到了她,
我告訴您,我的婚事,沒有任何人可以給我做主。
如果一定要有一個妻子,我這輩子身邊的位置,只會留給她!
與其讓我娶謝芷音,平息新聞裡對我的輿論,
我有一個更好的辦法——”
厲振沉眉眼矍鑠,氣得無言。
謝芷音柔弱的臉,慢慢失去喜悅,一股濃烈的不安向她襲來。
厲北琛薄唇邪侫勾起,冷酷如地獄,“三分鐘前,我已經把我和謝芷音交易脊髓的事情,公佈於眾,並且取消了和她訂婚。
輿論要罵就罵,我並沒犯法。
如果大家對我的婚事那麼上心,一定要逼我娶一個人。
我不日,就會迎娶溫寧,只要她願意!
至於謝芷音……”
男人轉過頭來,漆黑的眸盯著謝芷音那張臉,“你想保住你肚子裡這個孩子,你最好和你媽去媒體面前澄清,我對你什麼也沒做。
沒虐待,沒逼流產。
否則,你就會變成真流產!”
“北琛,你竟然如此任性,婚姻豈是兒戲,你這麼做,是在葬送你的前途,和厲氏的未來!”
厲振沉憤怒不堪,氣得臉色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