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法,在大燕朝便意味著來世投胎將不願再與今世之人相遇。因著入水衝力太大,髮束鬆了開來,那墨髮便如浮萍一般四面漂散。夜色下水中光線黯淡,在一眾大顆的水泡中,花雲間依稀見得那人面色蒼白,五官清秀而落寞……卻原來是個輕生的絕望女子。
然而他從來就不是個憐香惜玉的角色,何況此刻還在同那可惡的衛貌比試。花雲間本能的懶於搭理這些閒事,只任那女人貼著自己的跟前往水下沉去。女人落得甚快,眨眼間兩片薄薄削肩就已落到了他的膝蓋下方。
河水漂起了她的衣襬,裡頭白而細膩的雙腿便悉數展露於水中……那樣柔…滑的弧度,仿若日月天成一般,娓娓輕擺著,抓在手裡應如魚兒一般順滑。若再往下沉,她就該陷入泥濘窒息而死了……花雲間想,到底是什麼能逼得一個女人這般決絕。
可他還未得來及理清思緒,一隻小手卻已握上了他的腳踝。
她必是知道自己快要死去,方才本能地生出想要求生的欲…望吧?……人都是這樣,心裡頭想去死,到了真正要死的時候卻又害怕了。算她運氣好,若是我不在,看她還有什麼可抓?
一隻手還嫌不夠,兩隻手都握了過來。
她的手兒那般細…嫩,撫在腳踝滑滑…軟軟的,竟然力氣也不小,花雲間掙了掙,卻是掙不開。許是將他當成了水裡的樹枝,兩手順著他的小腿一點一點兒攀著往上來。她爬得不快又不慢,臉頰緊貼著他好看的健肌,那樣綿軟而光滑的觸覺,就彷如蟲兒一般軟軟…蠕在膚表……
該死的,他此刻可是什麼也沒穿啊!
卻已經來不及了,女人想是以為碰到了樹杈,忽地伸手抓住他的陽0勿,將它往一旁側了一側……柔軟的唇兒與那硬=物擦身而過,花雲間的下腹猛地便是狠狠一抽,一股滾=燙的衝力瞬間從全身醞積到了那一處,這會兒才發現他的那個地方早已是堅=硬如=鐵……
痛啊!
從來不知道那=物被女人觸碰的感覺原是這般說不出的痛……而且難受、難忍,花雲間絕色容顏微微搐了一搐,覺得自己一貫的威嚴遭了挑釁。猛地卡住女人的脖子,再不手軟地將她往一旁狠狠搡開。
心裡頭無比憎惡……該死的,她是死是活和本少爺有甚麼關係?
然而腰上卻是一簇綿軟冰涼,那半死的女人竟然就勢攬上了他。
她胸前的石頭勒得花雲間的龍身更加生疼……花雲間眯起眼睛低頭看,該死的,好像被蹭破了皮!
只得咬牙切齒地用手環過她背後,很艱難地替她把石頭解開。
她卻將他當成了救命草,再不肯撒手了。
那麼軟……那麼柔……那麼近……慢慢地爬上了他朗健的胸膛。
絕美的少年兒郎,他在人世間活了一十七年,還從未與哪個女子這般親近熨…帖。女人的身體那樣柔…軟…嬌…小,長…腿兒從後頭勾…住他的腰身,迷糊中將他當做了倚靠。
心中燒得又火又熱,他的手在水中大大的張開,終究還是沒有將她往死裡掐去,不知道什麼時候卻已是緊緊地環住那一抹盈盈不堪輕握的腰肢兒……
精緻薄唇翹開兩片半張的紅…櫻,昏厥的女人任由他肆…意吸0吮,口中津…液0清甜,泉…湧不盡,欲…罷…欲=念卻愈深。他完全沒有經驗,吻得毫無章法,靈巧的舌…兒只知在裡頭凌亂翻攪,忽然吸0住,忽然又探=入……才不管她痛不痛,才不管她吞了多少河水呢,誰讓她自己先招惹過來……
伸手搓上她脊背上的蝴蝶骨,掌心裡被膈得微微有些疼。花雲間想,怎麼世間的女子原是這般柔弱?從前他亦在妓院中喝酒迎歡,然而那裡的女人,一身都是軟=肉,你踢她她也不痛,打她她也不哭,怎麼著都是沒骨頭的笑。
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