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樣,才會讓安東帝更放心。
說是帶丫鬟,但聽從馬車裡傳來的輕笑聲,那絕不會是丫鬟,定是侍妾吧,張公公早就校隊過馬車上的人,胥詩如並不再列,司空欞不帶著胥詩如,還算他懂事。
那日安東帝讓皇后拖司空欞在宮中,為的是除去胥詩如,只是安東帝殺心雖起,也不是要胥詩如非死不可,他發出的命令是試探為主,只要胥詩如對隴西匪案全然不上心即可逃過喪命一劫。
試探暗殺由潛伏在欞王府的殺手免負責,同時還有八人協助。
安東帝最後得到的彙報是由那八人幾乎異口同聲的表示,免為了前程想離開毫無可疑的欞王府,把胥詩如迷暈帶出就想殺人滅口立功,這八人謹小慎微得知胥詩如對隴西匪案根本一無所知,於是對胥詩如金針渡穴消了被擄記憶。
爾後,免知自己陰謀敗露,與這八人內鬥,卻不小心用自己帶毒的暗器傷悼自己送命。安東帝也看到了免的屍體,原本安東帝對於自己派出去的暗歎自己誤殺自己的說辭不太相信,他怎麼可能重用這樣愚蠢的人。
結果御醫鑑定,免受傷的位置的確不想有人下殺手,再加上那八人被分開查問時說法完全相同,如此一來,也沒什麼可疑。
再看今日,司空欞並沒帶著胥詩如,安東帝便更放心了幾分,他的兒子他還不瞭解嗎,天下美女那麼多,容貌絕豔性情風流的司空欞能把目光放在一個女子身上多久呢?
自認掌控一切的安東帝向身邊的張公公放了個眼神,張公公尖銳的聲音穿透響亮,“皇上起駕回宮。”
出了長陽城,司空欞作為皇子自然不用繼續騎馬,能看到他悠然的下馬,飄逸的進了自己的特製馬車。之所以稱這馬車為特製,便是因為馬車內獨闢出一處,放著宮中藏冰,使得夏日炎炎的馬車內能夠冰涼舒爽。
“欞王果然知道怎樣才是最享受的。”在烈日下依舊需要用步伐行徑的步兵,帶著酸味的感嘆投胎是個技術活。
他身邊的另一步兵看了他一眼,本想說些什麼,但烈日當空,他實在不想說話,最後只能翻了翻白眼,各人有各命,在這裡說算話有什麼用,被上頭聽去了,只怕仗還沒打,就先被判了死刑。
司空欞的馬車中,他開啟儲藏冰塊的暗間,伸手把浮夢從裡牽出,浮夢出來,脫去身上的暗色衣物,兩人相視一笑,幸福感便在沉默中蔓延。
途中有過短暫休息,眾兵將只知道欞王吃飯河水都需要隨侍丫鬟此後,卻沒有注意,有一個丫鬟進去入馬車後,搖身一變,成了欞王的護衛隊,從馬車的不起眼的另一邊躍下馬車。
也許只有十一一人注意到他一臉委屈,那神情讓十一想到了曾幾何時的自己,他走過去,對著那人道:“身為王爺最信任的守衛,就算為王爺丟了性命也是小事。”
守衛沒想到平時比欞王還冷漠的十一竟會主動與他說話,心中一熱,“是,屬下明白。”
他懂十一的意思,為了欞王死都無所畏懼的他們,偶爾扮個女人又能算什麼大事。只是想到同是侍衛,就因為他與別人相比,矮了那麼一點點,便由他來扮女人,實在委屈。
馬車內的浮夢,在珠金料的裡衣外穿上丫鬟服飾,便成了司空欞的隨侍丫鬟,這次跟隨司空欞去西港的都是武將,再加上胥詩如的養女身份,他們幾乎從未見過胥詩如,再加之打扮的差異,就算他們見過胥詩如也未必能一眼認出浮夢。
“往後這段日子便要委屈你做本王的貼身丫鬟了。”司空欞滿臉笑意,“不能再叫你詩如,你現在便是丫鬟浮夢。”
“浮夢?”浮夢一怔,這名字為何會從司空欞口中說出?猜想著司空欞為她起這樣的名字究竟是無意還是有心,應該無意更多一些,他怎麼可能會知道她叫浮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