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不要再增加她的優思。”
“夫人已經知道了,姑娘就去吧。”翠竹吐了吐舌頭笑道。
容綰只好任由翠竹扶著去了東廂裡屋,元氏剛才曬了太陽,這會兒臉上有些許紅暈,看上去氣色不錯。
“夫人今兒個氣色不錯。”她說道。
“是。”元氏點頭,將她拉到自己跟前坐下,“我問你,你今天去找鋪子了?”
容綰承認道,“是,民女想要開間醫館。”
“不錯。”元氏讚揚道,“又能掙錢養活自己,又能治病救人。很好。”
容綰笑笑,“是。”隨後她無奈道,“可是之前說好的幾個鋪子。人家又不租給我了,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麼。”
元氏也笑了起來,問道,“我這裡還有幾個空鋪子,你要不要去看看?”
容綰忙搖頭擺手,“不了。我自己去看就好。”
“你這孩子怎麼這麼死心眼,每次我要給你什麼你都推拒。這兩天你給我看病,也不收診金。”元氏佯裝溫怒道。
她給元氏看病全憑心意。所以除了之前收了的定金,就再沒有收其他的銀兩了,她覺得若是受了好處,那這報恩的心意就變了,
容綰尷尬的笑了笑,“不是的,夫人待我太好了,那十錠金錠子已經夠多了,而且夫人的病至今也沒有好太多,民女實在受之有愧。”
元氏起初是真的想要容綰來給她看病,順便能保護其安全,後來則是真的喜歡容綰,只因懂事又貼心,又將她照顧的好,還救回了她一條命,所以才會對容綰這麼好,但是她向來是不喜歡勉強別人做不願意做的事,“你這孩子——算了,我也不想勉強你,不過你若是有難處,記得給我說,不要跟我客氣。”
“好。”容綰答應。
元氏又拉著容綰說了會兒話,才讓容綰回去休息。
卻是待人一走,臉色便沉了下來,“李姑姑去查檢視,翠竹說的那鋪子是誰家的,我倒要看看是誰跟綰綰過不去。”
她說完,沉吟又道,“如今正是多事之秋,這件事不要張揚,你悄悄去查就是。”
“是。”李姑姑恭敬道。
當天晚上,李姑姑就將那人給查出來了,“在背後和容綰姑娘過不去的人,是周國公的二公子。”
元氏知道容綰之前在潼關的事情,聞言不意外,反倒是恍然,她皺眉問道,“他們三人不去是被抓了嗎?怎麼這麼快就放出來了?楊孜墨不像是這麼心慈手軟的人啊?”
“回夫人的話,楊少將軍確實將幾人給抓了,可是河運總督府的少奶奶聯合周國公以及李員外去找了宇文丞相……丞相顧念周國公年邁,便修書給了柱國公,由柱國公親自派人回來讓楊少將軍放人的。”
李姑姑說到宇文丞相聲音不由放低了一些,因即便此刻在屋裡說話,她也對宇文丞相有畏懼的心思。
李姑姑口中的丞相是當今西魏的權臣宇文泰,掌握了西魏的實權,沒有人敢在西魏得罪他,朝堂上也多半是他的人,包括柱國公也都要聽他的。
所以,若是有宇文泰出面的話,那楊孜墨會放人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了。
元氏聞言恍然點點頭,沉吟了片刻,道,“李姑姑你去給崔掌櫃說,讓他去暗中從旁給周國公府的生意上施壓,切莫親自出手,之後……”
元氏說的輕快,聲音也低,只能由李姑姑伏低了身子才能夠聽的到。
李姑姑聞言不由臉色大變,“夫人這不好吧,不過是想要幫容綰姑娘找個鋪子,老婢悄悄的給翠竹翠青兩個丫頭提個醒兒。將容綰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