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
容綰估摸著也就宇文泰能這樣了,她聞言忙道,“民女只會看一些女人的病,像一些頑疾醫治不好的。”
宇文泰的耐心似乎用完了,他皺了皺眉,“不需要你醫治好。”
宇文泰字裡行間的意思是,只要去看著皇帝就行?
也許比她想象的還要複雜,她實在不敢想,不需要她去只好皇帝后面的意思,
若是可以,容綰恨不得打個地洞鑽出去都好,
“丞相大人!”她這會兒聲音弱弱,亦帶著一絲懇求。
然而,宇文泰當然不是她能左右的,“別害怕,不是要你去送死,只要你聽話。”
容綰已經無法開口說話了,她也不知道要說什麼。
“一切聽我的安排即可,否則文太醫的下場你也看到了。”宇文泰冷冷的說道。
容綰的背後冷汗直冒,裡衣都恨不得能擰出水來,阿濯你在哪兒?
容綰心裡呼喚了一聲,
外頭就起了動靜了,
“有刺客!”
“有刺客啊!”
“快保護丞相!”
宇文泰神色冷冽,頃刻間方才平和的氣勢消散的無影無蹤,好似要將那刺客捏的粉身碎骨!
“怎麼這麼巧?每次姑娘來我府上,都有刺客?”宇文泰深深的眯起了雙眸,冷冷瞧著容綰,“不知道是姑娘不幸運,還是我不幸運?”
容綰嚇得發抖,險些快要跪下去了,卻是強忍著自己,又或許是知道可能孤濯是來幫她解圍了,便勉勉強強的站著,
“丞相大人,民女不過是個小醫女。”她說道。
哪裡知道,上一刻還冷的要殺人的宇文泰,居然這一刻又笑了起來,“我諒你也沒有這麼大的本事!”
容綰剛鬆了一口氣,宇文泰便吩咐道,“來人,將容綰姑娘送回客棧去!”
一旁因為宇文泰的陰晴不定,以及外頭刺客的刺殺,早就身子跟篩子一樣抖起來的婢女,戰戰兢兢的走了過來,要知道上一次刺客在丞相府殺了不少人,連強大的宇文丞相都受了重傷,她們哪裡會不怕?
“諾。”婢女忙道。
話音落下,容綰便逃也似得跟著婢女出了大堂,然而還是沒能逃過宇文泰最後對她說的一句話,“我有事,便會派人去通知你。”
容綰恨不得掉頭就走,但無奈的還是轉過身又道了一聲‘諾’,才跟著婢女真的離開了丞相府。
容綰回到客棧以後,就衝進了孤濯的屋子。
她一臉的慌張,在瞧見孤濯在屋子裡悠閒的喝茶時,愣怔住了。
孤濯放下杯子,“怎麼?”
容綰回過神來,將門關上,走過去,“去丞相府的不是你?”
孤濯與她完全相反,一臉氣定神閒,握起她的手將她拉到自己跟前來,“是我。”
容綰這會兒也顧不得抽出手來,“你這麼快就回來了?”
“我回來的快啊,你的轎子太慢了。”孤濯淡定的說道。
宇文泰一看就不是等閒,孤濯已經受傷太多,她忍不住擔心的問道,“那你有沒有受傷?”
“你看我像受傷的樣子嗎?”孤濯笑了笑道,“宇文泰的傷比我重,上一次若非是他偷襲,他就死在我的劍下了。”
孤濯說完,雙眸也是眯了起來,“不過我今天倒是發現了想些有趣的事情。”
原本今天他也可以將宇文泰殺死,可是竟然冒出來了大批的黑衣人死士,“丞相府竟然有煉血堂的人!”
煉血堂盡做壞事,而且專門殺朝廷的官員,只要你出的起銀子,不管是誰他都會去幫你殺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