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清,挽香身子一頓。心中亦是一顫。
就在她們兩在極力的想要頂住孤母的壓力走進去,卻又有些害怕的時候?
“人呢!”
孤濯已經不耐煩的叫了起來。
婉清,挽香立刻就進去了,瞧見孤濯,她們反倒是鬆了口氣,施禮道,“少主!”
她們想要看看容綰怎麼樣了,便忍不住微微抬頭看了一眼,容綰這會兒卻坐在床上背對著她們。
孤濯則是坐在床邊,吩咐道,“去打盆熱水來,再那些金瘡藥和紗布來,然後讓廚房將沐浴的熱水備好。”
“諾。”婉清挽香施禮道諾,便立刻轉身離開。
再次路過孤母身邊的時候,她們仍舊是不自覺的緊繃了身子,剛一掠過孤母的身側,兩人就快步離開,生怕孤母一個責難她們就會遭殃。
等走遠了,挽香才拍著胸脯,安慰婉清,亦安慰著自己說道,“別怕別怕。”
“怕又怎麼樣,怕也得護著少夫人,少主讓我們保護少夫人,我們一次都沒做好,而少主卻從來沒有怪罪過我們,少夫人也待我們那樣好。”婉清說道。
挽香點點頭,“是呢——不過這往後的日子,恐怕沒有以前那麼好過了。”
“就是拼了命,我也會護著少夫人的!”婉清說道。
兩個丫頭說著話,就已經到了外面的廚房了,本來新房的院子裡是有小廚房的,可是今天因為孤母的原因,所以沒有準備熱水這些該有的,所以必須要到大廚房去。
走到大廚房,兩個丫頭就住了嘴。
廚房的看守婆子見兩個丫鬟來,惶恐的問道,“外頭出了什麼事?”
“沒事沒事,你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可以了,其他的不要管。”婉清說道,“趕緊的,少主要你們將水備好。”
“熱水備著呢,姑娘拿去就好。”婆子立刻說道。
婉清,挽香打了水,就也不敢耽擱的回去了,婉清將熱水端進去,挽香就到新房的側屋裡那金瘡藥,有一些草藥還有醫藥工具,都是隨著容綰的嫁妝抬進了新房的院子裡,這主屋側邊的小屋子裡,就都是裝的容綰的東西。
兩個丫鬟手腳很麻利,
從離開到來,也沒有花多少時間。
婉清將水端到睡房裡,走到床邊放到凳子上,想要替容綰療傷,雖然她不知道容綰傷到了哪裡,可是孤濯要她們去拿金瘡藥肯定是受了傷的,
“少夫人……”
孤濯卻打斷了她說的話,“你們是堂屋裡候著,我一會兒叫你們。”
婉清,挽香聞言,道諾,便退出了睡房,守在了堂屋裡,這會兒這堂屋的的大門,也就是新房的大門,剛才已經被孤濯踹壞了,所以門開著,就能很清楚的看到孤母。
孤母這會兒正看著她兩,與她兩對視。
婉清,挽香被孤母看的頭皮發麻,卻不敢說一句話,但眼神裡仍舊是堅定,似乎孤母想要進來,就要踏過她們的屍體一般。
睡房中,孤濯將容綰的手,重新拾起來,放到熱水水盆上面,用另一隻空著的受哦,舀了熱水,輕輕的澆到了她手背上的傷口上,
“忍著點。”他一面澆水,一面說道。
容綰手上的傷口,遇著熱水,有些灼痛,但也沒有到不能忍受的地步,她皺著眉頭,閉著眼睛,緊抿了紅唇,一聲也不坑。
容綰如果能說疼,能喊一下,孤濯心裡都會好過一些,可是她沒有,然而她越是這樣,他就越是心疼。
孤濯將她手上的傷口清理乾淨,就上了金瘡藥,然後拿了消過毒的紗布,被她包紮了。
“進來把水端出去吧。”孤濯對著外頭吩咐道。
靠近門口的婉清,立刻轉身進去,將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