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太可怕了。就在我以為我永遠也不會從那裡出來的時候,丞相大人的兒子宇文邕忽然發了怪病,沒有人能醫治,只有習雲哥哥能治療,但是習雲哥哥將那個機會讓給了我,他幫了我,讓我去給宇文邕醫治那怪病。
其實我也不會。不過習雲哥哥教給了我,我又有之前從姐姐這裡學過去的醫術,所以上手很快。後來我才知道是習雲哥哥故意下了藥給宇文邕,才讓宇文邕發病,為的就是將我就出去。
“雖然習雲哥哥的計劃沒有成功,不過宇文邕好像是賴上我了。就非要我去照顧他,我才被丞相大人從後面的屋子裡放了出來。再後來柱國公的次子楊堅來找宇文邕玩,我們三個人玩到了一起,丞相大人就對我要好多了,至少沒有再找人來嚇唬我。”
雖然宇文丞相沒有對寶兒做什麼。可寶兒是個小孩子,當時死裡逃生已經是不容易,也相當於是撿回來了一條命。又被傷害過她的人帶回了府裡,肯定是害怕極了。她一個人要面對宇文泰,是多麼的不容易,她挺過來了,是多麼的艱難,
容綰心疼的親了親她的發頂,“寶兒好聰明,寶兒好能幹。”
容綰除了誇獎安慰她,也不知道能說些什麼,只能將她摟在懷中拍著她的背安撫她。
寶兒雖然身子調養好了,可是一直以來緊繃的神經放鬆下來,便沒一會兒就在容綰懷中睡著了,她已經好久好久沒有好好的睡覺了。
不過此刻即便是睡著了,在夢中,寶兒都不安穩,偶爾會像是害怕一樣的哭起來,容綰哄她一會兒才會好一些。
孤濯默默嘆了口氣,沒有說話。
此刻已經回到了聽雨軒,容綰抱著寶兒下馬車,下頭有婉清將寶兒接了過去。
寶兒卻是離了容綰就醒了過來,亦吵鬧了起來。
容綰沒有辦法,下車以後就繼續抱著寶兒了。
寶兒這才又睡著了。
容綰將寶兒抱著回了自己的屋子,吩咐挽香道,“去把安神的香料減了分量點上,只用平時我開的方子一半的分量就行。”寶兒是小孩兒,藥量不宜過多,所以要減半。
屋子裡就有現成的香料,挽香應聲,領命過去拿了香料過來點燃。
屋子裡很快就飄出來了香味,
容綰小心翼翼的起身,見寶兒皺著眉頭,卻沒有再醒來,只是翻了個身,嘴裡嗚咽了一下卻仍舊睡著,等過了一會兒連嗚咽的聲音也沒有,只是鎖在了被子裡沉沉的睡著,才放心的從屋子裡出來。
孤濯在院子裡喝茶,見她出來,“寶兒睡了嗎?”
容綰點點頭,走過去到孤濯身旁坐下。
“你們今天在屋子裡說了什麼,說了那麼久?”孤濯問道。
容綰沒有打算隱瞞他,便將事情的前後告訴了他,不過沒有說穿越時空,而是說他們都是來自同一個地方的人,且都有能力知道未來的一些事情,因為她不知道孤濯聽了這話會不會信,而這樣說也不算是騙他,她之所以不隱瞞,是因為往後將傾城抓來,估摸著孤濯也能知道這些了。
跟孤濯方才瞧見容綰和習雲的表情,猜測出來的結果相差無幾,真的是另有隱情,習雲才會如此。
只不過傾城有如此能力,他不得不有些好奇了,如果說只有傾城一人如此,他或許不會相信,可習雲也如此,他就不得不相信了,畢竟習雲的立場沒有必要騙他們,以他對習雲的瞭解,也不可能騙他們,這種事情亦不可能騙人。
見孤濯不說話,容綰不由得忐忑,“你打算怎麼做?”
“看你。”孤濯看向她。
“其實,傾城以前來找過我,就跟我說過這些事情,那時候我沒有相信她。”容綰說道。
“她和你說過什麼?”孤濯眉頭皺了起來,想起了為數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