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修仙伴侶之人少之又少,蔣哲、葛煙二人正是一對令人羨慕的仙侶,這姚銀珠恐怕是在嫉妒二人,這才欺騙眾人,在眾人心中種下心魔,否則的話,她根本無須設下禁制令蔣哲無法開口說話。
殺師辱上這樣的事情,任何正道宗門都不會允許,恐怕也只有逍遙宗才會覺得這是一件正常之事。
“怎麼,沒人願意拜在本仙子門下嗎?”
姚銀珠笑容一斂,聲音冰冷了幾分,目光更是緩緩掃過一眾黛眉山弟子。
隨後,伸手衝著一名頭顱低垂的男修一指,說道:“你,第一個!”
那男修身材瘦小,相貌普通,卻是凝氣九層巔峰的境界,而且身具三靈根,平日裡一向自詡為天驕,而此刻,被姚銀珠春蔥般的纖細手指一點,竟是嚇得兩股戰戰,瑟瑟發抖,訥訥地說道:“晚輩……我……”
“廢物!”
姚銀珠尚未開口,沈夢海卻是鼻中冷哼一聲,伸手一抓,那名男修的身影頓時被一股吸力提起,衝著沈夢海飛去,跪倒在了沈夢海面前,面向著一眾黛眉山弟子。
沈夢海右手一招,按在了男修的頂門之上,緊跟著,一道道白色光絲從男修的頂門衝出,沒入沈夢海的手掌之中不見。
眾目睽睽之下,那名男修的面容肌膚瞬間枯萎,臉上浮出了一抹灰濛濛的死氣,就連肌肉都開始萎縮了下來。
“吞噬精血真元?”
柳長生只覺得心臟一陣不受控制地怦怦亂跳,看情景,沈夢海此刻正在吞噬這名男修體內的精血和真元之力,這世上,竟然還有如此邪門的功法。
一刻鐘的時間不到,那名男修已經變成了一具皮包骨頭的骷髏,隨著沈夢海松開了手掌,那具骷髏頓時倒在甲板之上,嘴巴一張一合,竟然還在喘氣,沒有馬上死去。
“想好了嗎?”
沈夢海面無表情地把目光望向了另一名男修。
那名男修的面容瞬間變得蒼白如紙,猶豫了片刻,硬著頭皮走上前去,抬腿衝著凌雲山脈的那名金丹修士踢了一腳。
和性命比起來,道心崩潰又算得了什麼,反正今後都要投在逍遙宗門下修習魔道功法了,還在乎這一次無恥嗎,很明顯,此刻不屈服,只有死路一條。
“你是個女子嗎?”
姚銀珠瞥了一眼那名男修,嘴角邊浮出一抹譏諷。
那名男修的眼神中閃過一抹痛苦之色,抬手衝著眼前的這位師叔狠狠摔了一巴掌,緊跟著,又是兩腳踹了過去,那名金丹修士頓時倒在了地上,卻是雙眼緊閉,牙關緊咬,不願意去看是誰在侮辱自己。
而蔣哲卻是憤怒地望向了這名男修,這名資質不凡的男修一直在天柱峰潛修,蔣哲曾多次給他講授過功法要義,也一向看好這名男修有踏入金丹境界的機會,而此刻,他恨不得把這名男修給撕成碎片。
看到蔣哲的目光,那名男修情不自禁地向後退了一步。
姚銀珠的聲音卻又在此時響起:“他恨你,你揍他就是了,這世上本就是強者為尊!”
聽聞此語,那名男修嘴角肌肉抽搐了幾下,目中閃過一抹兇光,上前一步,一巴掌抽在了蔣哲的臉上,隨後又是接連幾腳踢了過去,把蔣哲給踢翻在地,然後在蔣哲身上狠狠踏了一腳。
一股邪火在柳長生心頭升騰,就連體內的氣血也是為之沸騰,情不自禁地握緊了拳頭,而就在此時,遍佈經脈的枯陽煞氣卻是震盪了起來,瞬間壓制了柳長生體內沸騰的氣血。
即便是如此,這微弱的法力波動也是引起了沈夢海和姚銀珠的注意,二者不約而同地抬頭望向了柳長生。
下一刻,沈夢海伸手指向了柳長生,說道:“你,出來!”
聲音如同金鐵交鳴,震得柳長生耳膜嗡嗡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