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吧。
正睡得迷迷糊糊,不知是夢還是現實的時候,突然聽到外面傳來巨大的一聲響,把白霄整個夢境與現實的美好結合全部震碎,驚得白霄“騰”的一下子從床上坐起,完全是本能地叫出了一聲,“澤吾——”
“小姐,你……”
耳邊傳來了答話的聲音,不是澤吾,又摸了摸床頭的地方,也沒有每次醒來都能摸到的水杯,白霄頓了片刻,才算真正的清醒,這裡不是家,這裡是桐城的“紅燈籠”夜總會的暗間,說話的那個是這家夜總會的陪客男奴。
這時,又傳來了剛才的說話聲,還是低低地叫著,“小姐!”
“啊?什麼?”
頭有些疼,每次睡不夠,不能自然醒來,而是被外力干擾地醒後,都會難免地有著頭疼症狀的。
“外面……外面好像打起來了!”
激烈狂歡
白霄一直覺得自己最輝煌的時候,不是當市長的那幾年,而是八幾年的那次大學生鬧學潮時,參加的一次群毆群鬥。
自己一個人拿著一條棍子摞倒了對方十多個,那次的混亂最後的結果是什麼樣子的,白霄記憶得不深了,只有打架時的那份激動,直到現在還記得清楚。
直到現在,提起打架,特別是打群架時,白霄還總是會想起一句話,——謀劃是一個人的狂歡,群架卻是一隊人的狂歡。
“小白,你剛才那一酒瓶子太有威攝力了!”
馮伸捂著腦門處胡亂包紮上的紗布,呲牙咧嘴地稱讚著白霄在包房揮舞著酒瓶子撂倒對方一個高八尺寬也八尺的女人時的那股子狠勁。
“還好意思說,你個顧頭不顧腚的傢伙,要是我不一酒瓶子把那混蛋撂倒,你就得被她從後面偷襲,那樣,我們如何全身而退。”
白霄捂著右眼的烏青圈,暗罵著自己丟臉,也怪這身體太瘦太弱,打架時不佔優勢,要是以前,自己怎麼能吃了這樣的虧,唉,回去還得鍛鍊啊。
陳乾和秦琪也沒好到哪裡,陳乾的鼻子整個被打歪,秦琪丟了兩顆門牙,現在說話都有點漏風,幸好秦琪想得開,邊打邊撤時就表示過了,回去後就花大價錢補兩個鑲金帶玉的。
“咱們這樣回去,林楓還不得氣瘋啊!”
別看陳乾鼻子歪了,卻還能竅笑得出來,可想四個人都覺得這場架打得值,至少躲過了一次無妄之災,眼前受點輕傷,總比以後被當成替罪羊堵槍眼要強上許多。機械廠那件案子,不是她們這幾隻小魚小蝦可以沾的。
“老孃真沒看出來,那豬一樣的女人竟是桐城的黑老大,切,不是孃的吹,她要是敢來平城,我讓她有來無回,咱黑道白道……”
秦琪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馮伸堵了回去,“行了,別吹了,知道你大姑姐是平城警察局局長的,也知道你小姑妹是平城老大,就算我求你了,快用手捂住你自己的嘴吧,沒了牙也不怕嗆風,我就奇怪了,警遇匪,這姐妹兩個見面可說什麼啊!”
秦琪新娶的正夫,是出身高幹家庭,一家子幾乎都是做官的。雖都不是什麼太大的官,卻也不是一般家庭能比的。
秦琪上面有三個大姑姐,長大姑姐在國都某重要部門任科長,二大姑姐就是秦琪和馮伸提到的她們現在所在城市的警察局局長,而三大姑姐……卻是平城有了名的惡霸,號稱“神龍見首不見尾”,連著三屆警察局局長想抓都抓不到她,逼得上級領…導…沒辦法了,直接提了她二姐,以親制親,別說,這方法還算好,現在平城除了有收保護費的,打架鬥毆耍流氓的卻少了許多,社會治安出現了空前安寧的局面,也不知道這算是誰的功勞。
“要你管,不過說真的,我倒現在還沒有見過我三大姑姐長什麼模樣呢!”
秦琪邊說邊揉著下巴,想著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