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嘛!不過話說回來,我看你們家蘭蘭就是有眼光,看這個小夥子多精神!蘭蘭啊,等你們拜堂成親的時候,可別忘了請我去喝杯喜酒。”王伯父笑著說道。
“一定,一定。”謝蘭蘭連聲說道。謝蘭蘭雖然嘴上答應的痛快,但是心中卻微微發苦,槍哥的女朋友可不是隻有她一個。就算槍哥不辜負每一個深愛著他的女人,但是最後和槍哥拜堂成親的鐵定只有一個!這個幸運的女人會是自己嗎?
謝蘭蘭隱隱的預感到,那個和趙長槍拜堂的女人一定不是她。在趙莊過年的時候,趙長槍沒有約上她一起去給父老鄉親們拜年,謝蘭蘭已經隱隱感到了什麼。
既然已經選擇,就義無反顧的去愛。就像飛蛾撲火,明知道自己會受傷,仍然奮不顧身
就在幾個人說話的時候,倒在地上的門板,忽然動了兩下,然後噗通一聲翻倒在一邊。託恩從下面掙扎著站起來。
“趙——長——槍!”
託恩摸了一把滿臉的血,瞪著血紅的眼睛看著趙長槍,嘴裡一字一頓的說道,好像要一口將趙長槍吞下去一樣。
趙長槍瞥了一眼託恩,沒理他,而是對謝蘭蘭說道:“蘭蘭,我把託恩弄到你的房間,問他幾個問題,你在外面給我看著點,如果警察來了,你通知我一聲。”
說完後,趙長槍邁步走向託恩,一把便抓住了託恩的衣領,然後便好像拖死狗一樣,將託恩拖進了謝蘭蘭的房間,然後砰的一聲將門關上了。
託恩現在雖然看上去滿臉是血,猙獰恐怖,其實已經到了強弩之末。剛才,趙長槍隔著門板一頓猛踹,差點要了他的老命。現在託恩感到自己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疼,沒有一處不難受,連站立都站不穩當,更別說反擊趙長槍了。他只能任由趙長槍擺佈。
王老伯看看已經被趙長槍關閉的房門,不禁皺了皺眉頭,衝謝蘭蘭說道:“蘭蘭,你得提醒小趙,不能出了人命啊。我看那個託恩已經快不行了。”
在王老伯眼裡,趙長槍和託恩就是單純的情敵。現在趙長槍單獨將託恩弄到了房間裡,肯定是去報私仇了。他怕趙長槍一衝動,將託恩給直接打死了,如果那樣的話,事情可就麻煩了。不但趙長槍要去坐牢,而且還可能引起中美之間的國際糾紛。所以,他想讓謝蘭蘭去勸勸趙長槍。
不過,他的擔心顯然多餘了,因為謝蘭蘭根本沒按他說的做,而是平靜的對他說道:“王伯伯,你放心把,槍哥有分寸的。”
“嗯,那就好。”王伯父點點頭,去照看謝廣雲的傷勢了。謝廣雲兩口子身上的傷已經好了一些,不像之前那麼疼了,不過住院治療還是必須的。
謝蘭蘭的房間裡,趙長槍一把將託恩仍在地上,然後冷冷的說道:“託恩,我問你個事兒,你最好給我老實回答。不然我讓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原本就渾身內傷的託恩,被趙長槍這一下子摔的七葷八素,眼冒金星,不過他還是強撐著從地上坐起來,恨恨的衝趙長槍說道:“你敢威脅我?”
趙長槍差點被託恩逗笑了。他伸手一巴掌拍在託恩的臉上,在託恩的臉上留下一座五指山,然後笑呵呵的說道:“託恩,你腦袋現在是不是已經被打傻了?你覺得我現在有必要威脅你嗎?我只是告訴你一個事實,而不是威脅你。”
託恩這才重新意識到,自己現在已經是趙長槍的階下囚,已經失去了和趙長槍公平對話的權利。趙長槍想對自己怎麼樣,就對自己怎麼樣!自己毫無還手之力!
這傢伙的腦海中忽然想起了一句華國成語“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以前他總是理解的似是而非,現在他終於體會到這個詞是什麼意思了。
意識到這一點後,託恩的心中忽然泛起一股深深的恐懼感。如果自己就這樣死在趙長槍手中,那可就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