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漢帝國的皇帝。九五之尊,無上的尊貴。而今而時,卻只能枯坐在這裡,耳聽著自己的妻子,為那亂臣賊子所凌辱。
此刻的劉協,真恨不得一頭撞死在柱子上,一死了之,免得再受此羞辱。
只是,他卻終究沒有這個勇氣。
劉協雙手緊緊捂上耳朵,試圖堵住那令他痛苦的聲音,但那靡靡之音,卻無孔不入,依然刺激著他脆弱的神經。
甚至,除了顏良的粗暴聲外,劉協竟隱約聽到了伏壽的嬌吟之聲。
那聲音,是否意味著他的皇后,已徹底的放棄了尊嚴,開始享受起了那顏賊的侵凌,從中感受到了快活。
劉協的腦海中,不禁浮現出了那不堪的畫面,畫面中的伏後,正赤條條的躺在顏良身上,扭動著身軀,無恥的迎逢享受著。
劉協心中滴血,莫名的憤怒,衝擊著他的胸膛。
“無恥的賤人,賤人!”劉協咬牙切齒,暗暗的痛罵著伏壽。
旁邊看管的周倉,看著劉協那般憤怒之狀,便冷冷道:“皇帝陛下,我勸你還是識相一點吧,同孫權、劉琮、孟獲這些敵人相比,你已經是幸運的了,別不知足,惹惱了我家大王,必叫你生不如死。”
劉協心頭一震,滿腔的憤恨,瞬間被周倉的威脅之詞擊碎。
劉協的腦海中,不禁想起了那些傳聞。
傳聞中,顏良滅了那些諸侯之後,不但佔有了他們的妻女,而且還把那些失敗的諸侯大肆的折磨,折磨到他們生不如死後,才殘忍的處死。
與那些人相比,顏良對他劉協的手段,確實要溫柔許多。
雖然顏良蔑視於他,佔有了他的妻子,但至少,顏良沒有讓他受皮肉之苦。
這麼說來,我難道還要感謝顏良不成?
劉協苦嘆了一聲,他心中覺得這實在太荒唐,顏良羞辱了自己,奪走了自己的尊嚴,奪走了自己的女人,奪走了自己的帝位,自己卻還要感謝他。
這是什麼世道,天理何在啊?
“你也用不著感到冤屈,亂世之中,強者為尊,這就是天理。而這亂世,不正是你們劉家幾個皇帝,一手釀成的嗎,你現在只是在替你的先人還債而已,想開點吧。”
還債!
劉協身形一顫,額頭的冷汗刷刷直滾,心頭思緒萬千,驀然之間,他彷彿恍悟了一般。
“可笑啊,這麼淺顯的道理,朕竟然想不通,卻被一個粗俗的武夫點明,難怪朕會落到這般地步,都是報應,報應啊……”
劉協虛弱無力的癱坐在那裡,慘白羞愧的臉上,悄然露出了一絲苦笑。
不知過了多久,大殿之中,陡然間爆發出一聲雷鳴般的咆哮。
然後,雲收雨歇,只餘下陣陣意猶未盡的喘吟聲。
顏良四仰八叉的躺在龍座上,何其的痛快。
赤條條的伏壽,則趴在顏良的身上,渾身香汗淋漓,滿面潮紅如霞,秀鼻喘息連連。
兩個粘乎乎的身體,緊緊的貼在了一起,分不清哪一縷汗珠是對方的。
“皇后不愧是皇后,果然與尋常女人滋味不同啊,哈哈。”顏良坐了起身,巍然的身軀,站立在高階上,就那般赤身面對著空曠的大殿。
伏壽已從迷離中甦醒,羞怯之下,趕緊手忙腳亂的穿衣。
顏良向她示意一眼,伏壽忙是低著頭,小心翼翼的服侍顏良穿戴好衣服。
恢復如常後,顏良喝道:“來啊,把天子給本王請進來吧。”
偏殿之門吱呀呀的開了,周倉扶著虛弱無力,滿臉羞愧的劉協,重新步入了大殿。
看到劉協時,伏壽吃了一驚,方自平伏下的羞意,轉眼又襲遍全身。
伏壽原先以為,自己的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