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秦玄冷冷瞥了他一眼。
“誰的褲子沒紮緊,把你給露出來了?”
秦玄一邊說一邊輕蔑的看著對方。
“至於畢生之恥,等你輸給我,就會明白什麼才叫恥辱。”
秦玄冷冷說著,隨後繼續看向丹藥。
“哼,嘴硬有什用?你到現在連一味藥材都看不出來,真是丹師界的恥辱!”
其他幾個言師絲毫不放過嘲諷秦玄的機會。
趁著這難道的機會,他們當然開始了嘲諷。
不過秦玄對接下來的這些嘲諷充耳不聞。
半晌之後,秦玄抬起收來,一個侍女立即捧上筆墨。
秦玄沒有絲毫猶豫直接在紙上寫了起來。
一開始梁國那邊看到秦玄直接開始書寫都下了一跳。
不過等他們看到秦玄只是埋頭書寫沒有任何推敲的舉動立即再次嘲諷了起來。
“看來不是看出來了藥材是什麼,原來是瞎寫一氣啊!”
“就是,你看楊大師寫下幾種藥材之後,便會繼續觀察聞一聞氣味,再進行分辨。”
“這種推敲才是真正的言師該有的,反觀這個丹塵,他簡直就是丹師界的恥辱。”
“依我看,這其實就是開陽帝國言師界的真實水平罷了。”
這些人為了嘲諷開陽帝國,這時候紛紛將嘲諷的物件擴大到了開陽帝國的整個言師界。
聽著這話,秦玄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他只是飛快的寫下一個個藥材。
對面梁國的言師顯然是注意到了秦玄的舉動,不過他對此顯然不以為意。
就算是他們這些見多識廣的言師都需要多次辨認丹藥裡面的藥材情況。
秦玄怎麼可能這麼容易就能分辨出來這些藥材?
想到這裡,他嘴角不由地露出一絲譏諷的笑容。
不過秦玄顯然對此毫不在意。
他只是不停飛快的寫下所有的藥材和藥性。
馮道看著飛快寫下藥材的秦玄,嘴角不由的露出一絲冷笑。
秦玄就算是再厲害,可是在辯丹上他怎麼都別想比過這些言師。
現在看到梁國的言師更是不斷判斷著這些藥材,他就越發肯定了起來。
時間匆匆過去,沒過多久,梁國的這位言師率先將所有的藥材寫了下來。
“看楊大師的樣子,這次他應該是穩操勝券了。”
幾個梁國的言師在一旁說著,他們顯然是沒將秦玄放在眼裡。
畢竟,煉丹師考核只需要能夠煉製出對應品級的丹藥即可。
可要想成為言師,需要的可是豐富的知識經驗積累。
這些可不是天才就能做到,必須長時間積累才行。
或許秦玄是個煉丹天才,可這並不代表秦玄在言師這條路上也有足夠的實力。
這也是為什麼馮道敢於舉行這樣一場比試的原因。
他將整個梁國藥石之道最厲害的言師都召集了過來。
為的就是狠狠地打擊丹塵和開陽帝國的臉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