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遠離了自己的視線,她還會回來的,這個破舊不堪的小木屋給了她幸福的童年,也給了她太多的幻想,有她最親最愛的爺爺。一襲不算太厚白色的衣裙,在寒風中更顯單薄,也更為淒涼,一頭青絲如瀑布般的傾洩而下,青絲中一朵白色的紙製小花戴在頭上顯得特別的醒目。狐單背影,在雪地裡是那樣的淒涼和單調。
皇城角下,淮陽城裡,一場深至膝蓋的大雪,幾乎看不到早前的熱鬧氣氛,封住了了所以出行者的足跡,各店面也看不到開張,家家戶戶的門窗緊閉。街上零星的走著幾個行人,看到倩兒一身單薄的素衣在雪中行走,個個都露出了很同情的眼神,雖然如此,但誰也懶得去問,這就是人最根本的劣性。
終於,倩兒在淮陽城南區一個大大的院子停了下來,高高的圍牆,暗紅色的琉璃瓦,莊嚴而肅穆,給人的感覺是無法逾越,門前的兩頭石獅子,正昂著頭,虎視眈眈盯著她,硃紅色的大門,兩個門神目露兇光,緊緊的貼在門上。倩兒靜靜的看著這一切,她的將來會在這裡嗎?而此時的倩兒,飢寒交迫,身心疲憊,終於,她來不及敲門,就暈倒在大門前。
“懷玉,今天這麼冷的天氣,皇上把你急召進宮,是不是有很重要的事?”此時的淮陽城裡出現了一部極其奢華的大馬車,慢慢地朝淮陽城南區行駛,明眼人一看,這馬車的主人,一定非富則貴。而此時的馬車內卻是另一番天地,外面是寒風凜冽,而裡面卻是暖和溶溶。裡面坐著兩個人,兩位二十歲左右的年青俊少,其中一位風度翩翩,氣宇不凡,一舉手一投足,散發著無窮的男性魅力,一絕佳美男子。他就是許懷玉,時任翰林院總編,官雖為三品,但皇上極為看重他,才高八斗,年紀輕輕就摘下了花魁,倩兒的娃娃親的未來夫婿。而另一位則是他的同窗好友兼鄰居——晉遠。
“其實也沒有什麼,皇上和我拉一些家常,說三公主的事情。”懷玉輕描淡寫道。
“小子,你可要交鴻運了,三公主可是皇太后就寵愛的女兒,她可是皇上的親妹妹啊。聽說也是一絕色佳人,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有可能是皇上皇太后連同三公主一併看上你了。哈哈!”晉遠拍著好的的肩膀道。
“算了吧!我沒這份雅興跟你說笑。三公主是什麼人,你在宮裡還不知道嗎?刁蠻,任性,還很霸道,這樣的夫人娶回家,我許懷玉不就完了,我才不要活受罪!再說了,我聽我娘說,從小給我早就定了一門親事,不過,我還沒見其人,是蘿蔔還是黃瓜我還不知道。娶老婆的事,還等兩年再說!”
“懷玉,當真不想跟三公主,那可是光宗耀祖的事情。你這三品,馬上就升一品了!”
“不想,靠這樣關係升官,算什麼男子漢,我也侍候不了那樣的皇親國戚。”
“當真一點不想,我可是求之不得。”晉完開著玩笑說道。
“嘶”的一聲,馬車終於在自家門前停下來了。
“公子,咱家門前好像倒了一個人。好像是一位姑娘。”開馬車的王總管說道。
許懷玉連忙開啟了窗簾,只見門前倒著一個姑娘,一頭的青絲,一身單薄的白色衣裙,青絲中還夾著一朵白色的小花,這是什麼人?容不得他多想,他急忙下車,踏著厚厚的積雪,走到了那位姑娘面前。這是一位容貌非常絕色的姑娘,閉上的雙眼有兩排長長的睫毛緊緊貼在臉上,彎彎的柳葉眉,挺直的鼻樑,薄薄的小嘴唇沒有一絲的血色,面色蒼白得有點發青,彎腰抱起了已經凍得冰冷的姑娘。他的手伸到她的鼻子面前,好在還有一絲氣息。
“快,開啟大門,去叫大夫。”
“公子,老夫人會說嗎?這是一位陌生的姑娘。”王總管有點為難,別人不知道老夫人的性格,他還不知道嗎?他來許家三十多年了。
“叫你去就去,天大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