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少數,如此行事早有人挑眉了,還要配上音樂,不由得看向陳邦直的眼神有點鄙視了,這都什麼家教呢,怎麼比滿蒙姑奶奶們還豪放了,陳邦直卻渾然不覺,一個勁地在討好乾隆,更人看著鄙視了。乾隆也渾然不覺,興致勃勃地盯著場內,不知陳家小女能變出什麼花樣來,反正又不是他的女兒他擔心什麼。
陳家的知畫姑娘果然是不出場就先造成轟動,隨著音樂出場更是讓所有人都吃上大大一驚,倒不是她打扮得多麼驚世駭俗,雖然因為要討好乾隆的緣故衣服妝容都偏向於明媚,好好的江南美女的韻味打了個折扣,但至少衣裳都是衣裳,還都嚴嚴實實地穿在身上,讓人吃驚的卻是她既不上前請安也不開始作畫,居然和著音樂載歌載舞起來。
“這到底算怎麼個章法,好好的閨閣女子居然在大庭廣眾之下跳舞?”和嘉一臉驚詫地不敢置信。
嫣然淡定地再拿起一塊紅豆糕繼續往嘴裡塞,眼睛一錯不錯地盯著陳知畫,老實說撇開社會的大壞境來看,陳知畫著實長得不錯,這舞也跳得不錯,很有欣賞價值,再加上待會的一邊跳一邊畫畫,若是在現代必是一顆冉冉升起的星星,受眾人仰視追捧,可惜環境不對啊,這可是清朝,清朝知道不知道啊,中國封建社會達到頂峰的時候,嫣然本身雖然被紀曉嵐培養成才女,但也不敢如此豪放地在大庭廣眾之下獻藝啊,我們要適應環境啊,才女之類的小範圍受追捧就行了,但為毛這個陳知畫比她這個穿越的靈魂還大膽還勇敢呢?嫣然再咬下口紅豆糕,臺上的陳知畫已經拿起畫筆開始作畫了,下面一片譁然。鄙視有之羨慕也有之,的確不愧是漢人女子,能歌善舞還能作畫,不過陳家做派,什麼心思就已經完完全全地浮上來了,那些男人欣賞的同時又往後縮了縮,這樣的女子是別人家的,看看玩玩挺新奇的,可是如此自降身份又心思叵測的女子,若是娶回家去,不約而同都打了個寒顫,他們還真消受不了。於是接下來這群男人們便不敢看得那麼興致勃勃了,紛紛三三兩兩交頭接耳起來,除了十一十二還小不忌諱,乾隆是皇帝更不忌諱,其他就算娶了妻的也都避開了,畢竟陳知畫的身份做正妻的可能性不大,沒準就攤他們身上了,雖然美人很好,但家和萬事興啊,他們可不想成為第二個碩王爺。
陳知畫可不知下面的人是怎麼想她的,只專心在她琢磨了幾個月的表演上,待到最後一筆完成,一個高抬腿終於完成整個表演,她長舒一口氣,此時才發現鼻尖已沁出點點香汗來,忙低下頭。此時早等得心焦的陳夫人急忙上前領了寶貝女兒從臺上下來,一同低眉順眼地在乾隆面前罰站。
底下的人早已驚成一片,其中和敬臉上的鄙視是人都能看得出來,和嘉差點一口茶嗆死,,這銷魂的高抬腿怎一“銷魂”了得,唯有嫣然繼續淡定喝茶吃點心,頗有點鄙夷周圍大驚小怪的人,這算什麼,在現代不過是再保守不過的表演而已,不過在這個時代,身為大家閨秀,陳姑娘的確有點驚世駭俗了。
陳家人可不管其他人怎麼看,反正只要皇帝喜歡就成了。乾隆的反應果然又腦抽了,居然欣賞地點點頭,讚賞地說道:“果然是家學淵博啊,比之杭州的盈月仙子也無不及啊。”合著他以為把一大家小姐當青樓女子誇是天大的讚賞了,乾隆此話一說完,周圍的人都翻了翻白眼,對乾隆的智商不抱任何希望,同時又幸災樂禍地看向陳邦直一家,叫你們攀龍附鳳,叫你們連親生女兒都賣,可不是遭報應了。可陳邦直能跟乾隆交成好友,那是一般的俗人嗎,他登時驕傲得滿面紅光,一個勁地說不敢,並時不時地提一提他們這個女兒是多麼優秀多麼難得多麼值得人娶。陳知畫倒是還知道盈月仙子是何人,眼中閃過一抹受傷及憤恨,但那隨即又低眉順眼起來,暗暗攥緊拳頭,來日方長。
“這畫兒畫得的確不錯,本宮還記得嫣然妹妹你可是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