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時鐘的時候,曾向謝剛打聽過牆上貼的立體畫有沒有成套的?說她想買一套,然後她向店主抱怨,說她男朋友什麼都好,就有一點,不喜歡往家裡的牆上貼裝飾品。
聽完謝剛的敘述後,隊員們把這條線索記錄了下來,然後又詢問一些細節。見沒有什麼收穫了,隊員囑咐謝剛保守秘密。如果想起其它細節,要及時聯絡警方,囑咐完之後便回縣局了。
負責調查房東兒子的那一組也回到縣局了,據調查,房東的兒子名叫馮基山,今年二十九歲。單身未婚,在距離辰州市不遠的百臺市工作,平時不怎麼回家,只有週末或者節假日時才回來一趟。
隊員們仔細調查了馮基山近期的行程,發現他在死者遇害的那一天。曾經離開過百臺市獨自外出過,有人看到他回到了辰州市,但是他卻沒有回家,具體行蹤暫時還是一個謎。
當劉利聽完隊員們的調查結果後,在自己的筆記簿上分別寫下了“謝剛”和“馮基山”的名字,這時候,白強興沖沖地來到了劉利幾人面前:“諸位,大收穫,戶政科的人比對出死者的資訊了。”
“真的?”聽到這個訊息後,劉利幾人全都一臉雀躍的看著白強。
看到眾人的表情後,白強笑了笑,然後拿出幾份資料遞給眾人:“之前因為畫像太大,電腦比對起來比較麻煩,所以一時間沒有什麼進展。
前兩天,技術科的人透過修飾,把死者的畫像做成了身份證件照片的樣子,然後從全國人口資訊庫裡面比對相似度較高的身份證資訊,就在剛才,系統比對出了一份人口資料資訊。
資訊的主人名叫朱娜娜、女、離異、半年前離的婚,有一個六歲的女兒,法院判給其前夫撫養了,朱娜娜今年三十二歲,原籍是hb省石莊市人、之前的居住地是辰州市城區某小區,但她離婚後把戶口遷回了原籍。
現在朱娜娜跟自己的父母在一個戶口上面,據資料顯示,朱娜娜離婚後便在外打工,因為離婚的事情對她負面影響很大,所以她平時不怎麼回孃家,這些資料上面是朱娜娜戶籍資訊。
我現在已經派人去石莊市了,查一下朱娜娜近期的狀況,看她的父母能不能跟她聯絡上?如果朱娜娜能夠聯絡上,那就說明她不是受害者,假如她失蹤了,那就可以肯定死者的身份了。”
待白強說完後,劉利看了看時間,然後吩咐道:“從咱們這裡趕到石莊市需要兩個小時,等找到朱娜娜的家人時,估計得在三個小時之後了。
在等待調查結果時,咱們也不能閒著,不管死者是不是朱娜娜,就目前的線索來看,她跟受害人的樣貌十分接近,或許有人見過她也不一定?
哥幾個待會兒拿著朱娜娜的戶籍資訊,這上面有她的身份證照片,稍後讓技術科的人把照片剪下一下,然後拿著照片去案發現場走一趟,詢問附近的住戶有沒有見到過照片上的人?”
安排完眾人,劉利讓白強盯緊去石莊市的那一組,一旦反饋回訊息,及時告訴他一聲,說完後,劉利也拿起一份朱娜娜的戶籍資訊去技術科了。
到了技術科,看到刑警隊員們正在忙著請人剪下製作照片,劉利沒有湊上去,而是自顧自的在一旁溜達著,誰讓他來的晚呢?
當劉利來到技術科的物證清理室時,看到了女屍案的許多物證。有死者的血跡樣品、屍檢報告、死者身上的睡衣、釘住床板時使用的釘子、案發現場的照片、包裹死者屍體的透明塑膠布。
看到這些物證後,劉利找到技術科的副科長耿長江:“耿科長,我想問一下,這些物證上面有什麼發現沒有?”
聞言後,耿長江搖了搖頭:“上面什麼都沒有留下,兇手很狡猾也很細心。現場清理的十分乾淨,沒有留下任何痕跡,甚至連一跟頭髮絲都沒有留下。
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