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要不跟我出來吧，我帶你們去銀行。”

劉哥一愣，“現在銀行能取錢？”

這會兒應該放假的吧？

“不能取錢，你們過來要什麼債？”秦澤沒好氣道。

“這......”其實沒打算要到錢，這麼痛快的話，他們追債的該失業了，一開始打算纏著他們，讓他們過年也不得安生，等不耐煩了，逼的發瘋了，也就把錢還了。

“這點小錢要去銀行？我保險櫃裡有的是錢。”秦澤一不小心，又裝了個逼。

“那我跟你去，他們留下來。”劉哥道。

“大過年的，跟這裡寒磣人？怕我放你鴿子？股神知不知道，信不信我用硬幣砸死你啊。”

劉哥：“......”

秦澤扭頭道：“外婆，我帶他們去取錢。”

外婆流著淚，想說點什麼，又說不出來，哽咽了片刻：“真想讓他去死得了。”

舅舅臉色尷尬，看了眼秦澤，似乎也想說什麼，終究沒出聲。既愧疚，又感激。這事兒吧，其實許耀要是借他錢，就沒這回事了，但那孫子見死不救。

一夥人就離開了，跟著秦澤出門，乘電梯，離開小區。

但秦澤走大樓後，拐了個彎，帶他們來到樓後的花壇。

舅舅家的這棟樓，在小區的最邊緣，前邊是樓，後邊是牆和綠化帶。反正沒人看到，至於樓上會不會有人看到，秦澤就不管了。

他脫掉外套，學著電視上演的，動了動脖子，骨頭咔咔響。

“叮！任務提示：把放高利貸的打到懷疑人生，成功獎勵三百積分，失敗扣除相應積分。”

系統淚流滿面：“鹹魚，你總算硬一回了。”

“幹嘛子，要動手？你確定嗎？”劉哥瞅他一眼：“就算你是明星，我們也下得去手。”

小弟們圍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