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看來帶她來這裡是對的。
“你……瘦了。”走近,雷從光不自覺地捧起她的臉兒,那尖尖地下巴讓人看了心疼。似乎就在幾天前,她的臉都要比現在圓潤一些的。
“哪有?!我在減肥呢!”安雪有些不怎麼自然地傻傻一笑,用腳指頭也能想出雷從光想幹什麼。如果他這次從南湖來怡錦僅僅是為了和她“那個”,那她絕對不信他只是單單為了解決生理上的問題。
“本來就沒肉,還減什麼肥?”話說……她以前算是稍稍偏胖,可是現在卻真是不胖不瘦很有些風韻。但、怎麼感覺有些心疼呢?似乎……還是喜歡看她那胖嘟嘟的傻樣。
“呃……肚子餓了,我去吃蛋糕。”如小魚般從雷從光的懷裡滑溜出來,安雪咬著嘴唇偷笑。
她哪裡敢說是因為上週錢被偷光,所以這幾天一直是白開水就饅頭。
可是說了怕什麼?怕他笑?她在他的面前,什麼窘事都暴露了,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不是的,是怕他……心疼。
可是他真會心疼她嗎?要不……試試?
“你剛剛才吃完,吃什麼蛋糕?”剛才她不是一個人把小鍋粥吃得快要見底了嗎?怎麼這麼快又餓了?肯定是藉口,雷從光一把將她險些溜出去的小身子緊緊攬住,讓安雪緊緊貼到他的胸口半點也躲不過去。
“你知道的,我……的錢被偷了,這幾天都是白開水就饅頭呢!每天沒到吃飯時間就餓了,今天你就請我吃青菜和粥,雖然比白開水和饅頭強一點,也沒什麼油水,還是餓。”扭了扭小小的身體,安雪不習慣在清醒的時候跟他靠這般的近。
。那你走得時候,我給你錢、你又不要?”這個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女人,雷從光“砰”的一聲給了安雪腦門一下。這是幹嘛呢?二十一世紀的上班白領,還有這樣餓肚子度日的嗎?
“你是我什麼人啊,我為什麼要你的錢。”安雪咬著嘴唇低下頭去,這一會兒忍住不去看雷從光的眼。答案馬上就出來,可是……現在心裡真的好緊張啊!
“你……”雷從光也語塞了,是啊!他是她的什麼人?為什麼她有困難,他就要向她伸援手呢?他們之間似乎什麼也沒有,但、又似乎一切都不用明說的。“忘了我們打過的賭嗎?如果童遠會娶你,我給你封三萬塊的紅包;如果不會,那以後你得叫我哥,什麼事都聽我的。事實證明,你輸了。”是的,就算當時他不在他們身後,沒有聽到他們的任何談話,可是以男人的直覺雷從光也能知道結果。他們之間肯定完了,在黑天鵝蛋糕被他拍走而被安雪擰著的那一刻,她與童遠之間就真正結束了。
“明明是你作弊!如果今天不是你,人家童遠還要請我去他家見他父母呢!”有時候適當的激將肯定是有用的,安雪故意別過臉去帶些賭氣。
“你就那麼想嫁童遠?”忽的鬆開她,似乎一直以來是他自作多情。這個女人,其實沒什麼貞操觀的,她跟哪個男人都可以睡到一起,自己又何必當她是自己一個人的女人呢?
“不是你說,我只能跟一個帶著孩子的老男人養老送終嘛!你就那麼希望看到我那麼慘?”看到了他的醋意,卻不知道怎麼收場了。
“故意氣我的是不是?”剛剛覺得火燒到了眉頭,這下里雷從光卻又醒悟過來。轉過身看向安雪,這個小女人,雖然沒有什麼能力做大事,這樣的小心思卻是一件比一件多。
“是你想要氣我!”她真的那麼差嗎?讓他說喜歡自己就那麼難嗎?這個死要面子活受罪的男人!
“還敢頂嘴!”說話間,雙手一攬就把她收入懷中,低頭、便貼上了她的唇
浴室裡的溫度真高啊!
雷從光額頭上的汗水吧嗒一聲滴在安雪的額頭上,裹著安雪額上的細汗,匯成一條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