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自己走過來,你當然是看不到車隊的。”說看,安晨風瘦高的個子,卻像猴一樣的跳了起來躥到安雪的身後。
“哎呀,你姐姐本來就膽小,你這上躥下跳做什麼呢!”其實媽媽也是緊張地不得了,捂著胸口深吸著氣。
“嘿嘿,你說我姐夫等會兒會封我多少錢紅包?!”安晨風比安雪還要激動,馬上又從安雪身後跳出來托起下巴喜滋滋地盤算了起來。
“等下不準為難你姐夫,他給多少你要多少。”媽媽一聽安晨風盤算這個,連忙著急把他的小火苗給掐掉。
“媽……上次你也這麼說,結果鄭餘家那麼有錢,五百塊就把我給打發了。
這個姐夫更有錢,難道就……”安晨風馬上不服氣了起來。
“這次你聽你媽的,他給多少你要多少,不準討價還價!”爸爸也在一邊緊張地抽著煙,忽然就冒了這麼一句。他們家是窮,可是不能讓人家把女兒看扁了啊!
“……”安晨風無語地看了一眼爸爸,只得像拖尾巴狼一般低下頭去。他知道,爸爸可沒有媽媽那麼好說話,動不動就會動拳頭的。今天是姐姐大喜的日子,他可不想挑戰他的權威。
“咚咚咚……”房間門響了起來,房間內的所有人心裡都一驚,然後緊張地更是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別緊張、別緊張,我去開門。”安晨風立即拿出“力挽狂瀾”的氣勢揮了揮手,自己也是緊張地深吸一口氣,然後貼到門後:“開門紅包準備好沒有?!”
“準備了、準備了……”門外的聲音很雜,很明顯人很多,根本不知道哪一聲是雷從光發出來的。
安晨風精的跟猴似的,把門拉開一條縫伸出一隻光手。一隻大紅包送到手裡,外面的人流轟的湧了進來,現場完全失去了控制……
因為二婚,除了請嚴蜜當音樂師以外,安雪沒有請任何的朋友和同學。現在十幾人一起湧進來,全部就將安雪包圍起來。不等安雪分清誰是誰,一隻大手將她拉入懷裡就往外跑去。
“你不是老雷!你是誰啊!”雷從光的氣息她當然熟悉,剛一入懷安雪就覺察出來而大叫。
身後的人更是哄的笑了起來:“打倒假冒偽劣新郎!絕對打倒!!”
“別鬧了!”西裝草履的雷從光這才吃力的從人群中扒了出了,這才拉起安雪的手就往外面一陣的狂跑,生怕被人追上再開這類似的玩笑。
“太鬧了,你不是說沒請這麼多人的嗎?!”提著蓮蓬的婚妙裙襬,跟著雷從光邊奮力的跑著邊忍不住問道。
完全出乎意料,安雪原以為他們的婚禮會是很安靜祥和的,卻沒想到比第一次還要鬧。不過、似乎沒什麼不好,整個過程充滿了刺激與新鮮,手、不由更是緊了緊。
“全是同學。也不知道是誰走露了風聲,都不老老實實在家過年,全跑這裡來湊熱鬧了。”經過電梯口拍了拍,不料身後的人馬上又圍了上來。、“抱著走、揹著走,就是不能並肩走……抱著走、揹著走,就是不能並肩走。”都是一群三十幾歲的人了,大家齊齊地拍著巴掌整齊地大叫。
沒辦法,雷從光搖了搖頭。今天是他大喜的日子,不能黑臉兇人,不能就此走人。只能、完全聽他們的。
彎腰,一咬牙,將安雪橫抱了起來,這才一步一步往前走去……
“哦……”一群老同學又是起起鬨來,跟在雷從光的身後一刻也不讓他把安雪放下來。只要放下一秒,就把安雪拉後幾步再抱。
沒辦法,不讓進電梯,只准走樓梯,才下了幾層樓……雷從光已是大汗淋淋。
還好,婚禮就在酒店二樓最大宴會廳舉行,路程並不算太遙遠。、剛進宴會廳,宴會廳便傳來用銅琴彈奏的一首劉若英的《很愛很愛你》,安雪立即覺得自己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