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聯合汪洋一起對付我。你說,我該怎麼辦?!”一大早的,餘越竟然就哭了起來。
“哎呀,都是小事情,沒必要扯到離婚啊!你跟他們好好坐下來說說,都是一家人,互相之間理解一下就好了。”平時餘越沒少給她講公婆的壞話,她對她家裡的事情還是知道一點的。這個時候也不好說誰對誰錯,也就只能好好勸她了
“可是今天早上,汪洋把他家門鎖都換了,讓我什麼都不用再說,準備離婚再找他,他給錢我做掉孩子;現在寶寶都四個月了,他竟然說這種話,怎麼辦啊!怎麼辦……”一會兒,餘越哭得跟淚人一樣。
“什麼?!怎麼發展成這樣?!”還有男人要自己老婆把孩子做掉離婚的嗎?!這讓安雪聽來,完全是不能理解的事情。
“可是就發展成這樣了,他們家沒人喜歡我,連孩子也不要了,我完全無法立足了。”越說越傷心,乾脆捶起桌子哭了起來。
“好了、好了,你小點聲,不要讓其他科室人聽到看笑話。”連忙取了紙巾遞給餘越,真是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
“不行了,今天一大早就又吵架,我頭好疼,我要去床上躺一會兒。如果有
領導來幫我頂一下,我不行了。”哭了一會兒,餘越已起身,剛上班沒多久,又提前早退。
這就是剛剛當了副科長的工作態度,安雪不得不為她有些汗顏。
辦公室一大早的就又剩安雪一個人,長噓一口氣,把一邊的電腦開啟,反正這個時候也沒人來辦證。
開啟網頁,不知道怎麼的,就點入了南湖縣的政府同站,大塊大塊的全是安鄉的抗洪搶險新聞。
安雪是新聞系畢業的,看到這一則則的短文,再聯想到自己親身在安鄉的體驗,眼眶不由潮紅一片。
鬼使神差的,她開啟了文件,寫下《當代最可愛的人——記南湖縣委書記雷從光》的題目。一時之間,在安鄉時的一幕幕、一段段如電影般在腦海裡回放,安雪的手指在鍵盤上飛躍了起來。
…保衛家園!’ ‘保衛親人!’ ‘保衛孩子!’在一聲聲振奮人心、響徹雲宵的高呼中,我的注意力被人群中一個高大偉岸的身影所吸引,他、便是南湖縣的縣委書記雷從光……”
“哎!辦證!”中途被打斷了兩次,不過並不影響安雪的行文。
因為有親身經歷,安雪只覺得文思泉湧,不到三小時,她竟然揚揚灑灑地寫了一篇長篇通訊報道。
從頭到尾修改了一下,爾後覺得非常滿意。
點開《怡景日報》的郵箱,就準備向其投稿。可是姓名與單位地址怎麼寫呢?!
如果寫自己的真實姓名和單位,那雷從光會怎麼想?!他總是把自己想得那樣複雜,搞不好他又會以為自己是抱有什麼目的的。
可是如果寫別的名字……寫什麼呢?!難道寫“暖暖”嗎?!不!暖暖不存在了,從那次武當之行回來,“暖暖”就不在了。
今天寫這篇通訊報道確實沒有什麼目的,只是手癢為寫而寫,管“其他”人怎麼想呢?!
頓了頓,誰知道會不會用呢?!還是掛上了真實姓名與單位。
想了想,又往《人民日報》投了一份。管它呢!沒準都用不出來呢!碰碰運氣也好。
做完這一切,已是中午下班時間,正好取包準備下班。
“嘀嘀嘀……”剛走到辦公室門口,辦公室電話又響了起來,安雪只得返回辦公室。
“喂,辦證科,請問哪位?!”拿起聽筒,安雪客氣地問道。
“囡囡,是我。”鄭餘的時間算得真準,早一點晚一點也不打,正好踩著下班的點打。
“什麼事?”倒是把鄭餘上週的電話忘記了,也許他真是有什麼事找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