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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人,阮江西別無所求,她不貪心,宋辭便是她所有的滿足,除此之外,她不求不予,無關緊要而已。

作為宋辭的女人,她太容易滿足了,宋辭卻恨不得把全世界都奉到她腳下。他捧著阮江西的臉,告訴她一個既定的事實:“你以前沒遇到我,我管不著,現在你有了我當然可以嬌貴。我所擁有的一切都是你尊貴的資本。”宋辭強調,“你是我的女人,是最尊貴的,誰都比不上你。”

冠宋辭之姓,貴為世上尊,她啊,又還有什麼好求的。伸手繞過宋辭的脖子,彎彎眼眸:“那我可以任意揮霍嗎?”

宋辭讚許地親了親她的臉:“當然。”他的女人,當然說什麼要什麼做什麼都可以。

得了宋辭首肯,阮江西便問了:“宋辭,今晚讓狗狗進屋睡好不好?天氣太冷了,陽臺沒有空調。”

“……”宋辭的臉,僵冷僵冷。

她的任意揮霍,居然是為了那隻又蠢又醜的胖狗!一定是他太慣著她的,所以才會在這麼溫情悸動之時分幾分心神給那隻又蠢又醜的胖狗。

宋辭惱了,端著阮江西的下巴,冷聲冷氣:“阮江西,你到底是有多喜歡那隻胖狗。”抿了一會兒唇角,又問,“是不是比喜歡我還多?”

如果阮江西敢點頭,宋辭發誓,一定燉了那隻又蠢又醜的胖狗,就算阮江西會哭,也一定辦了那隻胖狗的身後事再來哄她。

不待阮江西回答,宋辭:“你敢說是,我就煮了它。”

這分明是威脅!是恐嚇!

不,不是,是陳述,宋辭大人怎麼可能容忍一隻又蠢又醜的胖狗地位凌駕於他之上,他分分鐘煮了那隻狗。

“汪汪汪。”

宋胖本來在陽臺睡覺的,然後被凍醒了,就來找吃的,但分分鐘被宋大人的話給震懾住了,連夜宵都不惦記了,撒丫子就跑了。嚇死狗寶寶了!

阮江西愣了好久好久,看了看跑出去的狗狗,又看宋辭,然後回答他:“我最喜歡你了。”為了證明答案的可靠性,阮江西勾著宋辭的脖子,親吻他的唇,探出舌頭舔了舔,退開一點,對宋辭說:“我不會這麼對狗狗的。”再一次申明,“我最喜歡你。”

如此作答方法,如此標準答案,果然,取悅了宋辭。

宋辭,其實很好哄,和天下任何男人沒什麼兩樣,只要他女人幾句溫言軟語,只要她親親他抱抱他,他就沒有任何姿態了,低頭,妥協,全部都依她,即便是不可容忍的事,那也比不上阮江西的美人心計。

“就今天晚上,明天就讓它滾!”說完,宋辭俯身,將唇送到阮江西跟前,要她親吻。

明天?哪天不是他對阮江西妥協。

阮江西笑著與他親暱,氣息相纏,相濡以沫,她喜歡與宋辭這般。

窗外冷風陣陣,入冬的夜,森冷寒涼,窗戶被風颳得微微作響,陽臺的綠蘿,被風吹彎了枝丫。

尋尋覓覓,冷冷清清,悽悽慘慘慼戚,宋胖哀哀怨怨:“汪汪汪——”

它好惆悵,好惆悵,主人不疼主人不愛,孤孤單單。

“汪——汪——汪——”

宋胖第十一聲哀嚎之後,它家江西來了,然後有些歉疚地看它,摸摸它潔白的毛,把它抱進懷裡,去了臥室。

這一切,跟做夢似的!

“汪!汪!汪!”宋胖精神頭滿血復活了,它覺得,它又重得寵愛了!

“汪!汪!汪!”好歡喜,宋胖在阮江西懷裡拱了一陣,看到臥室那張久違了的床,立馬躥過去。

宋辭剛洗完澡出來,就見一隻又蠢又醜的胖狗在他和阮江西的床上打滾。

宋辭命令:“滾下來。”

阮江西:“……”

宋胖少:“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