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天鴻用只有他們兩個人聽到的聲音說。
錦夏驚魂未定,慌亂地用舌把口中的酒推出去。
她看到謝天鴻頸部的喉結動了幾下,估計是把酒嚥下去了。
謝天鴻意猶未盡地鬆開她,舔舔唇,小聲對錦夏說:“我發現這種喝酒的方法不錯,以後可以多試試。”
什麼時候了,還在開玩笑!沒個正行!錦夏敢怒不敢言,沒好氣地瞪他幾眼,垂下頭去,跟在他後面,繼續給其他人敬酒。
王公貴族們哪見過謝天鴻這手,全都驚呆了。
就算是慣以酒色見長的謝天鵬,也看得瞠目結舌。他好女人,最多弄到府裡頭,偷偷享用,像謝天鴻這麼猖狂的人,他是頭一次見。
一圈酒敬下來,謝天鴻和錦夏回到自己的位置,坐下來,繼續欣賞歌舞。
錦夏的心撲通撲通亂跳了半天,終於恢復正常。她不無擔憂地說:“三哥,咱們當眾這麼做,對你的名聲會有影響吧?”
謝天鴻說:“是有一點影響,不過,對我大有益處。”
“此話怎講?”
“皇后向來忌憚我,怕我奪走太子的位置。如今,我跟你弄這麼一出,她肯定會想,謝天鴻不過是個難過美人關的俗人,不足為患。”
“原來你在利用我!讓我做妖妃!”錦夏趁著眾人沒有注意,往謝天鴻大腿上擰了一把,狠狠地報復他。
謝天鴻面不改色,好像腿不是自己的。他輕聲道:“你在大庭廣眾之下,摸自己夫君的胯。下,其他人看到會怎麼想?”
這個男人的無恥程度,已經達到登峰造極的地步,錦夏甘拜下風。
謝天鴻轉過頭,把文鈞招呼過來,在他耳邊交代幾句。
文鈞笑著說:“謝老三,你真夠損的。”
說罷,他離開大殿,消失在視線裡。
錦夏正疑惑著,就看到文鈞回來了,偷偷把一個紙包塞進謝天鴻手中。
謝天鴻拿過一個空酒杯,倒滿酒以後,把紙包開啟,將裡面的白色粉末盡數倒了進去。反覆搖晃幾次,看到完全溶解了,才對錦夏說:“走,敬咱們大齊的太子一杯酒去。”
“你給太子下毒?會砍頭吧?”
“不是毒,是鹽。”
“那他一杯酒下毒,不得喝一桶水,才能解渴啊?”
“他先當眾為難我的王妃,我是一報還一報。”
得罪謝天鴻的人,大都沒好果子吃,太子也不例外。
錦夏眼看著謝天鴻把酒遞給謝天鵬,然後,他在嚐到味道不對後,仍然硬著頭皮喝了下去。
謝天鵬理虧在先,一旦說出謝天鴻的酒有問題,為難錦夏的事,也就不好收場了。他總得讓大家的面子上過得去,就算是吃虧,也要忍。
接下來的時間,謝天鵬不停地喝水,喝飽了以後,又不停地出恭,錦夏都替他覺得腿痠。
不,錦夏的腿的確是很酸,早晨差點被謝天鴻折騰死。
一想到早晨與謝天鴻親密的畫面,錦夏的臉瞬間漲得通紅。該死的,她為什麼突然想到這個。
謝天鴻察覺到她的異樣,關心地詢問,“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
太不舒服了,要羞死人的感覺。
錦夏往口中塞了一塊水果,隨意咀嚼了幾口,匆忙嚥下。
她還是覺得不自在,“三哥,我出去方便一下,很快回來。”
“需要我陪著嗎?”
“不用了,我自己沒問題。”
“好,路上慢點。”
錦夏點點頭,一個人退出大殿。
謝天鴻看到謝天鵬的座位是空的,再想起謝天鴻看錦夏的眼神,就覺得渾身不舒服。他端起杯子,將酒一飲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