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興點了點頭,林苑也走到蔣纖身邊,拉著她坐在了沙上,跟她聊起了天。
反倒是樂言一個人被晾在了一邊,眼看著是不會有人理自己了,就很鬱悶的說道:“***,你們這幫禽獸,居然一個跟我說話地人都沒有,完全把我當透明的麼!”
眾人一愣,哈哈大笑,高興說:“哦哦哦,恩公,請受小地一拜!”說著,很是假模假式的拱了拱拳。
樂言翻了個白眼:“滾蛋!老子又不是死人,拜什麼狗屁拜!”
高興嘿嘿一笑:“這可是你說的,我什麼都沒說哦!”眾人又笑了起來,樂言也很快明白自己失言,什麼叫拜狗屁啊?那他不就成了狗屁了麼?
“早說你這麼快就能醒啊,那我們就不用著急去吃飯了,等你會兒麼。弄得吃個破飯也人擠人的,今兒什麼日子,這麼多人擠出去吃飯?要是現在出門,估計飯店裡也沒什麼人了。”這話倒是實在,八點多,大多數吃飯地人基本上都該閃人了。
“今兒是元旦唄!”林苑說道,眾人這才似乎恍惚的想起,對呀,說著話,今年就是新的一年了,好像大家都沒怎麼記住這個日子。
“新的一年居然又到了?毆賣糕的的!我又老了一歲!”樂言痛苦的嚎叫了一聲,抱住自己的腦袋。
其他四人嘻嘻笑著,充分張揚著青春地威力。
“筱雪,老中醫剛才怎麼囑咐你地?說沒說高興醒了之後能不能吃飯什麼的?前兩天這小子盡喝粥了,估計肚子裡難受壞了吧?”笑聲中,林苑問劉筱雪。
劉筱雪搖了搖頭:“我問過他,老中醫說可以吃點兒不那麼硬地東西,但是最好少點兒油星子,明後兩天再喝點兒他的湯藥,基本就算是徹底沒事兒了。”
“那能喝酒了麼?”樂言急吼吼地問到。
三雙白眼翻了過來:“你要死啊?他這種德性了你還讓他喝酒!”顯然,這是三個都很關心高興的妞兒說地。
樂言抱頭鼠竄:“我不就是隨便問問麼,你們不用這樣吧?太見色忘義了!”
“你說誰見色忘義呢?哪兒有色啊?”蔣纖一隻鞋直接扔了過去,別看樂言在那幾個男的面前飛揚跋扈的,到了這幾個妞兒面前,還至少有老老實實捱打的份兒,哭喪著臉,像是被人閹了似的。
又鬧了會兒,劉筱雪提議說:“高興肯定餓了,蔣纖也沒吃飯,不如我們陪他們一起去吃個飯吧。今兒又是元旦。大家正好出去放放風。”
樂言趕忙點頭哈腰的:“對對對,高興不能喝酒,但是可以看著我們喝酒。我們去k歌吧!”
蔣纖立刻嘟著嘴:“不去!去k廳就是給自己找不自在,純粹是讓某些人一個人出風頭,沒勁!”
林苑也想起來了,高興唱歌那算是絕活,的確是不能去k歌。可是酒吧也不好,不管怎麼說都是烏煙瘴氣的。對高興地剛算是復原的身體肯定沒什麼好處。
“要不我們找個茶社打牌吧?”劉筱雪隨口說了一句,遭到全體人員的鄙視。又不是四五十歲的中年人,打什麼牌啊!
“你們倒是快點兒想想到底去幹嘛啊!總不能陪他們吃完飯就回來繼續聊天吧?這也太無聊了,今兒怎麼說也是新年第一天啊!”林苑著急的在屋裡走來走去,走到床邊的時候。彷彿看見了什麼,心裡微微一驚,趕忙坐了下去,壓在那塊顏色有點兒不對的地方。
樂言琢磨了半天,說了一句:“要不然去老蔣那兒吧……哦,不是說你哦,蔣纖,我是說蔣宏生。那傢伙開了一家會員制的餐吧。晚飯時間過後就是酒吧。那家店廳堂裡是禁菸地,旁邊有一間小屋子當雪茄吧。抽菸的都在那裡頭。晚上還有點兒小表演什麼地,應該不會妨礙高興的身體。”
這話一說。高興立刻出言反對:“不去不去,堅